“妾身谨记夫君教诲。”任姝红着脸回答道,突然间,她似乎又想起了一件事,奇道:“夫君为何称呼为我貂蝉?那是妾身在宫中的职位,又非本名。”
“怎么说呢?这么叫比较有感觉吧。”刘琦笑呵呵地道:“算是给你的一个小昵称,你不喜欢?”
任姝不是不喜欢,只是听说别人家的夫君爱称自家夫人的,都是直呼‘乳名’的。
用昔日的官名称呼自己的女人……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方式,很奇怪的说。
不过既然是刘琦想这么叫,那便随他的意好了。
“夫君愿意怎么叫,妾身便怎么应着便是。”
刘琦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突然伸手抱住貂蝉,将她向着内室带去。
若是蔡觅,肯定是明白刘琦的套路的,但任姝何时经历过这个,顿时吃惊的叫了起来。
“夫君,你这是作甚?”
刘琦微笑道:“自打新婚之夜过后,咱们还一直不曾亲热过呢,乘着今日兴致还不错,还是快快欢愉一次的好。”
貂蝉轻轻地捶打着刘琦的胸口,道:“夫君,你这不是白日宣淫么?”
刘琦微微笑道:“白日宣淫便宣淫了,这是我的长项。”
……
刘琦在府邸那边安顿好了,他手下的人,则是移住往驿馆……但其中有一个特殊的人,那就是张允,他在襄阳城也有着自己的府宅。
是他舅父刘表替他安排的。
张允刚回到了自己府宅,就被荆州来的使者传唤,让他火速前往州牧府一趟。
张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实在没有想到的,刘表居然这么着急,自己刚一到襄阳,他就把自己找过去问话了?
张允的心中有些害怕,刘琦教给他的词,他还没有完全背熟练呢。
但眼下是赶鸭子上架,他不得不去。
张允收拾了一下,上了辎车,一边端坐在车上一边默默的背诵着刘琦事先教给他的内容。
少时,辎车来到了州牧府。
张允翻身下了辎车,向门口的侍卫禀明了身份,随后便被领进了州牧府。
刘表在正厅等着他。
“子信,你来了?”刘表捋着胡须,笑呵呵地道。
张允眼尖,他看出刘表此刻穿的是一件宽松的大袍,且面无疲色,而且正厅中还堆积着简牍公务,很显然是一直在这里处置州事。
还说什么去学宫中筹备经议……这不是胡说么?
舅父居然故意晒着自己的儿子?
张允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末吏拜见明公。”
刘表摆了摆手,笑道:“这左右又无旁人,这么客气干什么?叫舅父便是了……坐下吧。”
“是。”
张允在刘表的示意下,坐在了旁边的软塌上。
便见刘表笑呵呵地捋着胡须,笑道:“子信,一段时间不见,似是胖了不少。”
张允忙道:“允仰仗舅父福荫,得蒙庇护,因而发胖。”
“好,好,长了肉是好事啊,这年头的人,缺吃少穿的,想长点肉可委实太难了。”刘表笑呵呵地道。
“是、是,太难了。”
刘表眼睛一眯,继续道:“可问题是,这人不能光长肉,也要长些心……长什么心?忠义之心,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