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舒服,直接喊。盐汤,看什么?不就是饺子吗?你没吃过吗?”李慕白此时一个欣慰的笑容:“孩子给我露脸”哦,孩子怎么说的?“李慕白迅速切换成傻小子的模样:”没吃过啊。“”嗨!这露什么脸啊?这丢人啊。“李慕白气得咬牙切齿:”孩子,那饺子不能吃知道吗?吃完得艾滋病。走,跟爸爸走(ccfj)。“”回去接着饿着啊? “
“旁边那屋看炖肉的去。”“唉哟,这看人吃饭也得换换口味是吧?”老冯句句在点上。
观众们听得过瘾,虽然没有李慕白上一次那么火爆,但是听着舒服。
上一次的火爆,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张九楠在撒狗血。而这一次老冯不撒狗血,但是经得住回味。
听完这一次的专场,虽然大家觉得窦公训女更火爆,但是记住的包袱绝对是醋点灯里的多。
这就是相声的区别和难度。
李慕白这边接着演,还是一脸的烦躁,这就是这个人物贯穿始终的情绪。
“我跟盐汤这么一走,那老太太在那骂闲街。孙女儿吃吧,咱们这叫饺子,奶奶吃了一辈子,也没得艾滋病。有那一年 都不开火的孙子,瞧一眼就得肺癌了。”李慕白一脸生气的样子,旁边老冯直摇头:“你看你招那老太太干什么? ”
“你说这老太太怎么回事,就不懂得构建和谐社会吗? ”
“这词儿就别放这儿说了。”
“不就是包饺子吗?包!”李慕白一抬手。
“好!有志气,包啊。”
“我包你奶奶孙子。”“唉,你怎么骂街啊? ”
“怎么包啊? 一分钱都没有。上哪弄点钱去,怎么办呢?典当行不行啊。”
“典当也行。”
“门口有个典当行,上那儿去得弄点新货。”“对,太旧的人家不要。”
“我弄一大捆新的过去了,可是人家不要。”
“你送的什么呀? ”
“炕席。”“炕席啊?人家是不要。”“皮货要不要?”李慕白又一机灵。
“皮货行啊。”
“家里有灰鼠毛,没上过身,这怎么样? ”
“这好啊。”“我拿着灰鼠毛去当行,人家不要。我跟他说你少点,还是不要。好说歹说,就是不要。”“唉,这么好的皮袄怎么就不要了? ”
“要是皮袄就要了。”“那你是什么呀?”“耳朵帽,没上过身。”
“废话,耳朵帽可不是没上过身吗? ”李慕白这个时候装件一脸为难的样子,双手插在袖口里。
“你说这可怎么办呢?没钱啊!一转头,街坊刚洗完的衣裳晾在胡同口。”
李慕白眼睛转了半圈,来了个鬼机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