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盼弟:“然后二公子又来,把三公子打晕了扔到了窗户外面。
然后国公爷他们找来了,二公子就想把我藏在衣柜里,但是他的头发跟我的首饰缠一块了,情急之下,他也躲在了衣柜里。
后来就被国公爷他们找到了,就这样。”
温黄一脸懵:“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李琛打开了窗户,跳出去,把李惟昉和种草都给扔了进来,然后出去,在外面的防火水缸里舀了水,泼在他们脸上。
两人很快相继醒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满屋的人,吓得面无人色。
李禛看着种草的装束,几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色黑沉,语气狠戾地说:“来人!把种草拖出去,就地打死!”
外面根本没有人。
但是种草差点吓尿了。
他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李惟昉的身后,撕心裂肺地叫道:“公子救命!三公子救命啊!”
然而李惟昉害怕极了,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国公问:“种草,你若老实交代,就饶你一命!否则,立刻打死!”
种草听到能饶他,马上就招了,慌乱地说:“是三公子!
他喜欢温三姑娘,想纳她为妾室。
他让小的假扮成采花大盗,把盼弟姑娘弄到这里来。
他再来个英雄救美。
然后他又让人引了你们过来,这样的话,他和温三姑娘衣衫不整共处一室被碰个正着,三姑娘就不得不嫁给他了。
而且,无论是三姑娘,还是国公爷,还是柴将军,都不会有人怪他,还得感激他……”
宁国公的眼睛又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一把揪住李惟昉的衣领:“李惟昉!种草说的是真的?”
李惟昉吓得面无人色:“爹,爹,我……我……”
“八成是真的。”李琛说:“我出来找他,玉竹说看到他往竹林这边来了。
我就找了过来,看到他躲在外边看着,等种草给了信号再进来的。
还英雄救美,就你这小身板,你打得过种草吗?”
李惟昉咬着唇:“爹,反正都这样了,你就让我纳了盼弟吧!我是真的喜欢她……”
宁国公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还纳了她?你跟柳束束鬼混还不够?你还毁了人家好好的女孩子的名节!
文不成武不就的,一点小聪明全放在这些上面了!”
说着,他命令李禛:“李禛,把他带去祠堂!我今天不打死这个孽障,我宁国公府就要毁在他手里!”
“父亲!”李禛说,“今天是祖母的生辰,不宜动家法!明天再说吧!”
宁国公是个孝子,闻言觉得有道理,命人把李惟昉和种草关起来,万分头疼地坐在外面的石凳上,托着头。
温盼弟经过这番折腾,药力消散了些,在温黄的搀扶下出去,满脸屈辱地对宁国公说:“国公爷,您可千万别说让我给李惟昉做妾室之类的话!我情愿死,也不愿意!”
她转头对温黄说:“四妹妹,麻烦你带我回去吧,我明天就出家当姑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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