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说:“我今天被陛下迁怒,从枢密院调到了光禄寺任少卿,从正四品掉到了从五品。”
温黄:“啊?你……你也别太忧心,官场起起伏伏是很正常的!以后……慢慢的,就会升回去的。”
李禛摇摇头,说:“师父说,你克我。”
温黄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我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特别倒霉,骑马会摔跤,走路能撞到额头,喝水都能塞牙!”李禛说:“我就去问师父,他要了我们的八字看了一下,说我们八字不合,你克我。”
温黄:“……所以呢?”
李禛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继续啊!”温黄说:“我克你,然后呢?”
“我问他可有化解之法?”李禛说:“他说唯一的方法就是,我们两人分开。”
温黄:“分开?怎么个分开法?暂时分开住,还是和离?”
李禛:“和离。”
“那你的意思呢?你打算听他的话,跟我和离吗?”温黄问。
“现在是我很关键的时候,这要是回不去枢密院,我的仕途就完了!这一辈子都得看管那些锅碗瓢盆。”李禛说。
温黄:“所以你想跟我和离?”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李禛说,“以后如果有化解之法,我再接你回来。”
温黄放下筷子,瞅着他看了半天:“你认真的?”
“嗯。”李禛说。
温黄笑了:“我克你?行吧,我克你!但我就不走!我就要留在这里克你!有本事你打我呀!”
李禛:“……双儿,你不是这么自私的人。”
温黄:“我是。”
李禛:“如果你这样,我就只好写一纸休书休了你!”
温黄:“你要敢休了我,我就死给你看。”
李禛脸色一沉,盯着她。
温黄回瞪。
……
光禄寺。
李禛去找周式,发现他又被人欺负了。
欺负他的,是董孝贤。
他正拿个鞭子,站在周式身边:“这一千个酒器,都蒙尘了。
今天之内,你必须要把它清洗干净,擦干。
我就在这儿,看着你。
你要是敢偷懒,就别怪我的鞭子无情。”
周式一身傲骨地站在那里,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我怎么着也是从七品朝廷命官!
清洗酒器这种事情,自有专门的人去做,为什么要我来洗?”
“我叫你洗你就得洗!谁让我是你的上官呢?”董孝贤微笑。
“是吗?”李禛出声。
两人回身一看,一个暗喜一个吃惊。
“上官就可以胡乱下令的话,那我也是你的上官,这些酒器你来洗吧!”李禛说。
董孝贤脸色一变:“李大人!小人好像没哪儿得罪你吧?”
李禛:“就是看不惯你这副嘴脸。
两个时辰之内洗干净,我来检查!
如果还有半点蒙尘之处,这库里面所有的祭器你都给本官洗一遍!
莫偷懒哦!”
董孝贤脸色难看:“李大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如此?”
李禛笑:“我打狗,从来不看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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