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果然比以前更多了。
温黄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朝下趴在的枕头上,就不想动弹,不想出门。
外面响起敲门声,温盼弟问:“四妹妹,你在里面吗?”
温黄:“不在!我死了!”
她已经社会性死亡。
听到温盼弟推开了房门,温黄就使劲儿锤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我明明已经问得很清楚了呀?
我问他是不是跟赵咸余情况一样,他说是!所以我才给他出了这个主意!
可为什么会是我?我跟金月奴有什么共同点吗?
你说,三姐姐,我跟金——”
温黄回头看向温盼弟,声音戛然而止。
温盼弟和李禛并列站在门口。
都静静地看着她。
温黄一轱辘爬起来,然后抓起枕头就砸向李禛:“谁让你来的?出去!”
李禛抓住了枕头,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呃……行!我出去。”温盼弟冲温黄咧嘴笑了一下,出去关上了门。
李禛将枕头扔回到她身上,阴沉沉地说:“我还没死呢!”
温黄:“啥意思?”
“等我死了你再嫁!我还没死呢!”
温黄沉默片刻,冲他笑:“那请问您什么时候死呢?搞快点!别耽误我嫁人啊!”
李禛阴沉沉地盯着她,突然大踏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按住她的脖子。
温黄:“怎么着?又想掐死我啊?”
“你信不信,我死之前,先把你送走?”
温黄伸着脖子:“我信啊!来!这就送走我吧!你来呀!你——”
嘴突然被堵上,李禛死命按住她,亲住了她。
亲到最后,居然还咬了她一口!
“呜!”温黄很痛,使劲推他。
李禛总算松开,站起来说:“以后最好不要躺在床上叫一个男人‘来呀’!”
温黄:“……滚!”
李禛的眼神在她微破微肿的唇上停留了一阵,又在屋里的陈设上看了一圈,转身出去了。
温黄过去照镜子,捂着嘴哀嚎:“你他妈属狗的!”
又自个儿在屋里待了一阵,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戴了个帷帽,开门贼头贼脑地溜了出去。
这会儿正是晚饭时分,大家都在下面忙着,三楼一个人也没有。
温黄下了楼,偷摸儿地看周围的情况,听大家的议论。
没想到,她听到的版本竟是这样的。
“那裘安安听说以前还是个营妓的时候,去前线慰军,就对李将军各种纠缠,没想到如今又开始了。”
“难道她觉得,她改名叫温黄,李将军就能娶了她不成?”
“居然还弄得如此声势浩大,不知道在搞什么……”
“呵呵!这回,那温娘子可得恶心坏了吧?”
……
温黄听得无比稀奇,又不好去问,就溜下楼去想找小二去问。
然后她见秦少游在跟李禛在外面说话。
她凑到两人身后偷听,就听秦少游在跟李禛说:“那裘安安知道了此事,主动要求的!我觉得……让她改名,其实更好,现在全城都在说她,在同情弟妹呢!”
李禛皱眉:“无利不起早,她肯定是有目的的。”
“她的目的无非就是你呗!让你欠她一个人情。那你还不还……还不是看你自己吗?”秦少游说:“大不了就肉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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