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不由感慨,宁国公的基因真不错,虽然四十多岁的人了,但因着常年领兵打仗的缘故,身形完全没有发福,螂形鹤姿,贵族气息极浓,很有男人的魅力。
也难怪能生出李禛那般漂亮的儿子来。
“怎么刚刚听苏妈妈说,就这点事,竟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来?”宁国公问。
高丽华看他的眼神,是充满着爱慕与崇拜的,闻言回答说:“是啊!温氏说,玉竹带着赟哥儿,拿荷塘里的烂泥砸她;玉竹又说,看到温氏带着赟哥儿去摘莲叶,她阻止了。我都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假的了!”
“爹!”李玉竹叫道:“您上次才告诫女儿,说她的出身虽然上不得台面,究竟是官家赐的,我对她不敬,打的是官家的脸面!女儿深刻受教,好生反省了,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拿荷塘的烂泥砸她?”
宁国公可能是觉得很有道理,看向温黄。
温黄说:“父亲,刚刚苏妈妈之言,句句属实。”
宁国公看看苏妈妈,又看看李玉竹,半天说了一句:“总有一个人在说谎!”
“国公爷。”这时,崔妈妈在旁说:“刚刚大娘子说得很有道理,她说要想知道真相,只需要把几个跟着四哥儿的下人分开,各自询问细节,但凡有两个人说得一模一样,便算是……她的错。”
宁国公一想也对,让人唤了两个自己的亲随来,叫了两个负责照顾李赟的管事妈妈分别去问询。
不多时,两人回来,口供基本一致。
而且说得特别清楚。
在哪里遇到的,说了什么,去哪里摘的莲叶,三姑娘又是如何阻止的,等等。
高丽华看向温黄:“这……禛哥媳妇儿,照你说的去做了,怎么她们的口供竟是如此一致呢?”
温黄回头看了看两位走进来的管事妈妈,说:“事实就是事实,如果她们所言与事实不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刚刚我们在外面跪着的时候,她们串过口供了!”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李玉竹冷笑:“你怎么不搭台子唱戏去呢?”
宁国公很不悦,说:“你是赟哥儿的大嫂,本来,你带他去摘片荷叶,就算他的手因此长了疮,也不算什么事!可是你为了推卸责任,竟编造谎言栽赃他人!这就是人品问题了,你爹娘有没有教过你,何为阴暗油滑,狡诈小人;何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温黄看着他疾言厉色的样子,心里再次觉得房子塌了。
第一次是他说自己“魑魅魍魉”的时候。
这一次,他又说阴暗油滑,狡诈小人。
还上升到了她父母。
看样子他是他真的很不喜欢自己。
可她原本看到他打李禛,还以为宁国公是护着自己的……
……
松鹤堂。
“老夫人,您为何不自己出面,却让人跟公爷说赟哥儿病了?”蒋妈妈问老夫人。
老夫人在拿着温黄之前看账本时的笔记看,半天说了句:“没空。”
喜欢权臣总想骗我跟他私奔请()权臣总想骗我跟他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