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将军今日在夫子面前没背出书来,夫子说了将军,不知怎地,让国公爷知道了。”
“哦……”柳束束看向李禛,大眼睛里盈盈满是关心之色:“早听闻将军的文章课业是极好的,太傅大人屡次夸赞呢!今日,是不是太累了,发挥得不好啊?”
李禛却没回答,带着种被人打扰到了的不爽,貌似想起身走。
“咳咳!”温黄咳了一声。
李禛看了她一眼,温黄给他暗搓搓地使了个眼色。
于是,李禛深呼吸,坐着没动,淡淡点点头。
“虽然即将大考,但是将军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柳束束担心地说:“这样温书的效果才更好呢!”
李禛又微微点头。
不但冷淡,而且隐隐充满着不耐烦。
气氛有点尴尬,温黄没话找话地叫道:“燕微,给束束姑娘倒杯茶嘛!”
燕微应了,出去了。
“在扬州的时候。”柳束束轻言细语地说:“我学会了烹一种提神茶,不如,我去烹给将军尝尝?”
温黄点点头:“好好好!你去吧!青果啊!你带束束姑娘去茶房。”
青果斜了束束一眼,也不回答,拉着脸出去了。
柳束束便冲两人周到地行了礼,跟了出去。
她一走,温黄便踹踹对面的李禛,说:“别拉着个脸,热情一点!就跟对待普通客人那样不行吗?”
李禛看着她,却不说话。
“就应付一下下,有那么难吗?”温黄问他:“那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又不是母夜叉!”
李禛总算开口问她:“你不介意?”
温黄闻言笑:“原来你是怕我介意啊?我是你的假娘子——当然,即便是真的,也不至于这么爱吃醋吧?明知大家都在逢场作戏而已!”
李禛看了她一阵,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多时,柳束束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个茶壶、还有两个小黑碗。
她伸出莹莹玉手,先将两只小黑碗摆在榻几上。
动作优雅从容,茶碗落地无声。
然后,她放入茶末,七次点茶,汤色轻清重浊,稀稠得中,乃是一做茶的高手。
然后,她端起其中一碗,先端给了温黄。
她的一双手,骨节分明,肤色雪白,与小黑碗黑白映衬,柔美动人。加上那风情万种的姿态,微微含羞带怯的笑面,茶还没喝,温黄先酥了半边。
她点头道谢,先闻了闻,再品了品,茶泡得极好,且喝下去清新爽口,真有提神醒脑之效。
在温黄品茶之时,她又端了另一碗给李禛。
双手捧着,微微倾身,李禛伸手去接,就看到了她雪白的酥胸。
他移开眼睛,皱着眉头,伸出一只手来去接。
岂料,接茶之时,柳束束的手指竟碰到了他的手,还轻轻刮了一下。
李禛蓦然看向柳束束。
她脸上飞快起了一片红晕,眼波如水一般。
再看温黄,她还在喝茶。
一边吹着,一边小口啜饮着,看起来香得很!
“啪!”地一声,李禛突然将茶重重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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