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扬瞅着秦韶半天,却问:“诶?我怎么觉得你看着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秦韶看向宗扬,微笑摇头:“可能是我长了张大众脸吧!”
“大众脸?有这么好看的大众脸吗?”宗扬瞧着挺喜欢秦韶,说:“王相看中的人,定然不会有错!不过你的手怎么了?”
秦韶看了李禛一眼,冲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喝多了,不小心摔的。已经没有大碍,过几日就能拆了。”
“哎哟,你这可是右手,用来写字的手啊!得好生养着。”宗扬说:“柴穹最会接骨,回头让他给你看看手。”
秦韶拱手:“多谢宗将军!”
“以后叫我二哥即可!”宗扬搂着他的肩膀,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
“宁国公府,李禛,李将军。”秦韶接过话去说。
“咦?你认得他?”大家都很惊奇。
“我也是温溪镇人。”秦韶说:“跟李将军,还有……温娘子,都是旧识。”
“哦……”大家都恍然大悟,听到他竟跟李禛温黄是同乡,顿时更加跟他亲近了……
温黄刚开始处于“我是无辜的但是说不清楚我好慌”的恐慌状态。
后来随着事态的发展,又处于“我滴个娘啊!他们要在一块上课!李禛会不会又打秦韶”的担忧当中。
见宗扬给秦韶介绍其他人去了,温黄直接拉了李禛,到一边去说话。
她先跟他解释:“哥,我刚刚真的是来截金月奴姑娘的!
你知道的,我想找她谈生意!
我我我是偶遇秦公子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也会来西郊围场啊!”
李禛面无表情:“你找她谈的是什么生意?买了她?”
“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就是……就是祖母!
她跟我说,咱家仓库里有许多存货,价值好几十万两,卖也卖不出去,眼看就要烂在里面了!
好好的东西……多……多可惜啊!
我就想借她的名气卖货,然后所得利润的八成,捐给战区的难民……“
李禛说:“是个好事,你结巴什么?”
“是啊!我结巴什么?”温黄调整了一下心态:“我不是怕你误会我吗?我刚刚真的是在跟月奴姑娘谈生意,不信回头我们一起去彩门欢楼问她,就知道真假了!”
李禛:“不用了。我并没有不相信你。”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温黄一把将他拽住。
李禛:“怎么?”
温黄抿了抿唇,又说:“那个……秦公子的手,是你打断的?”
李禛;“是。”
“……哥,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而且还打断了人家的右手。”温黄苦着脸:“他也是要参考的举子啊!人家十年寒窗苦读,你说你要是把人手给打坏了,写不了字了,可怎么好?”
李禛:“怎么?很心疼他?”
“不是!你又扯哪里去了?就是换了任何人,你也不该打断人家的右手啊?”温黄说:“他要是错过了这次春闱,又得等三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年可以苦熬?”
李禛盯着她,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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