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还算不偏不倚。
“但以卖身为主的娼妓,就不存在这积极的一面。”李禛继续说:“它往往是黑恶势力敛财的工具,荼毒无数女子!
也是让男人沉浸在温柔乡的精神毒药!
若不加以管制,形成所谓的‘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风气,遗毒无穷。
若是躺着不动,就能挣到别的行业难以企及的钱财和地位,而且还不受士大夫阶层的谴责,那还读什么书?做什么工?练什么兵?都挤破头去做娼妓好了!
长此以往,真正能富国强兵的行业不受重视而凋零,必定会导致国力衰弱,外族入侵,实乃亡国之兆!
所以在下认为,艺伎与娼妓,本就应分开看待!
艺伎行,当在籍贯上与娼妓脱离,而与农耕、经商等行业一视同仁。
而出卖肉体的娼妓,无论男娼女娼,都应采取手段,令其丧失生存的空间……”
听李禛一篇长篇大论,赵咸余嘀咕:“算他总会说些人话了!倒也不像我以为的那样死板残暴。”
温黄拍了他一下,做个走的手势。
赵咸余点点头,两人一起溜了出去,玩去了。
屋里,李禛说完,又有人问秦韶:“咱们省元又有何高见?”
秦韶听着李禛说话,一直沉默着,此时说:“我觉得李将军说得很在理!我同意他的观点。
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李将军怎么看?”
李禛看向秦韶:“你问。”
秦韶:“李将军觉得,对于那些拐带女子私奔的男人,又该如何处置比较好?”
宗扬脸色一变,说:“秦韶!你扯哪里去了?”
“咱们本就没有固定的议题,想到哪里说哪里!怎么?这个有什么忌讳不能说吗?”秦韶问。
宗扬:“……”
“我认为,这种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别人的一生,甚至可能毁了两个、三个家族的人,应该将此事记入他的生平档案之中,并公告天下!
更加不应该让这种人参加科考!他不配!”
李禛看着他,没说话。
宗扬皱眉说:“我觉得,凡事都不应该一棒子打死,得看具体情况吧!
若一户人家想卖女求荣,男子带着女孩逃跑,此乃担当。
若两人两情相悦而父母反对,因此而私奔,自谋生路去,这是勇气!
而你说的那种情况,怕是人贩子吧?
人贩子一旦被抓住,处死也不为过!”
秦韶冷笑一声,眼睛依然盯着李禛,嘴里说:“宗将军,有户人家,女儿跟另一户好人家结了亲,双方情投意合。
可有个男子,他为了一己私欲,哄骗那个女孩儿跟他私奔了!
他虽然是因为喜欢那个女孩儿才这样做,可他毁了那个女孩儿的名声,也毁了女孩儿未婚夫的爱情,让两人痛不欲生!
这种情况,宗将军觉得,是有担当,还是有勇气,亦或是人贩子?”
宗扬:“每两件私奔事件的发生,都定然有不同的内情!不能拿来一概而论。
万一那个男孩子当时是觉得,是那未婚夫,像强盗,又或是恃强凌弱的地头蛇一般,抢走了他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东西呢?难道他就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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