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夫人突然发怒了,“温黄和盼弟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毫发无损!你在这儿嚼什么舌根?!”
刘明秀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睁大眼睛说:“祖母!这可不是我说的!您不能冲我发火呀!”
“那是谁说的?”老夫人问她。
刘明秀微挑着一只眉毛:“金狗干的那些事儿……正常人都会这样想啊!怕是满汴京城的人都这样想吧!”
“她们当时离开那户农家,到出现在繁台上,时间也就够他们走过去而已!
而且她们回来时候的样子,满汴京城的命妇也都看到了!都是好好的!
别人未必会这样想!
就算想到些什么,也会念在她们是为了那孩子去搏命的份上,不会宣之于口,护着她们的名声!
你倒好,作为家人、妯娌,也不管这里有没有下人,张嘴就来!毫无顾忌!”
老夫人是真的生气了,说的话也就重,“三哥儿家的,我念在你有身孕,今日暂且记下,先不动家法,回去把女四书抄两遍!拿来给我看!没抄完之前不许出门!”
刘明秀本来想以此让老夫人疑心嫌弃温黄姐妹,没想到她竟如此训斥自己!
她脸涨得通红,瞪大眼睛吼道:“您怎么能怪我?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我好心提醒大嫂而已!”
“你嘴里的‘别人’是谁?”老夫人问。
刘明秀:“我……我不记得了!反正在大相国寺的时候,我就听到过好几耳朵!”
她能说,这话是她娘第一个说出来的吗?
肯定不能呀!
“不管她是谁!”老夫人狠狠说,“让我逮到,我都饶不了她!你也给我听好了!既然你知道名声对女子有多么重要,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把嘴闭紧了!
回头,让我在府里听到半句这种害人身家性命的流言蜚语,我都会记在你头上!
到时候我不管你是谁的侄女,也不管你有没有怀孕,一律休了去!”
“什……什么?你——”刘明秀一脸不可置信,正要说话,高丽华打断她,说:“母亲别气了!明秀她是无心的!回头府里要是出现什么流言,媳妇定然重罚。”
老夫人沉着脸没说话。
“母亲!”刘明秀不服气地叫道。
“好了!虽然是无心之失,还是给大嫂和祖母陪个罪吧!”高丽华冲她使眼色。
刘明秀还是不敢跟老夫人硬着来,落个不孝的罪名,说了句:“是我考虑不周,还望祖母原谅。”
“你先回去吧!”老夫人说。
刘明秀一脸气闷地走了。
“母亲,您别生气了。”高丽华皱眉说,“她估计也是想提醒县主!如果她想传流言,就不会在这儿说了!”
老夫人沉着脸说:“她想干什么只有她明白!你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我说到做到!
只要让我听到谁传流言,我不仅要赶出去,还要送去官府!”
高丽华:“……知道了。”
“你们都回去吧,温黄留下。”老夫人说。
其他人都走了,只温黄留下,握住老夫人的手:“祖母,谢谢你这么维护我们,相信我们。
当时那几人正穷途末路,押着我们就去了繁台,真的没对我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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