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心里不太是滋味,但还是点点头:“好吧!我答应您!”
孟皇后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温黄将那卷轴卷起来,放进衣袖里:“天色不早了,皇后娘娘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回家了。”
孟皇后点点头。
温黄出去以后,看到孟静瑜往这边走来。
两人碰了面,都没有说话。
按照礼数,本来应该孟静瑜给自己行礼。
她既然没有表示,温黄也不会主动。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谁也没有开口。
孟静瑜径直去了皇后那里,问:“姑姑,您叫她来做什么呢?”
孟皇后说:“就是叫她来问一问宛宛的近况。”
孟静瑜:“她刚刚见到我,脸色不太好。您该不会是跟她说了什么吧?”
孟皇后沉默片刻,淡淡说:“你在心虚什么呢?你不是说底稿不是你换的吗?”
孟静瑜:“的确不是我换的,但是我怕她误会。毕竟是经过我的手的。”
孟皇后:“她亲口跟我说,这件事情不会再追查下去,你不用担心了。”
孟静瑜:“姑姑,您还是不相信我。我说过,真的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孟皇后叹了口气,说:“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想躺一会儿,你回去吧!”
孟静瑜说:“您进屋睡去吧!我在这边看着,顺便做点绣活,准备出嫁以后送给婆家人。”
孟皇后点点头,进屋去小憩。
听到里面的声音渐渐平稳,孟静瑜轻声对周围伺候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人多发出杂声,反而扰了姑姑睡觉!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宫女太监们都退了下去。
孟静瑜一个人坐在塌上,拿出了绣架,细心地绣着花草。
绣着绣着,她突然停下了动作,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锦囊。
“我在你身边十几年,却比不上温黄吗?你都没有证据,还要跟她说!”
……
半夜时分,有人急促地敲着李禛温黄的房门。
两人都心惊胆战地坐了起来,李禛问了句:“谁?”
外面传来沐节的声音:“公子!是我!宫里出事了!”
李禛披着衣服出去,没有关内门,把沐节叫进来问:“什么事?”
沐节:“皇后娘娘宫里走了水,皇后娘娘……重伤不治,去了!陛下悲痛过度,晕了过去。”
“什么!!”李禛的语气大恸,“消息可靠?”
沐节:“咱们的人送到我这里来的!肯定不会有错!”
李禛沉默片刻,说:“你马上快马加鞭,去请道济宗师进宫给陛下治病!我进宫去护着陛下!”
沐节:“是!”
李禛进屋,飞快地穿衣服,边穿边说:“你好好在家待着,不要乱跑!陛下那边醒了,我会让白竹回来给你报信。”
温黄:“你要小心啊!”
李禛点头,背着箭筒,拿着剑,骑了汗血宝马,进了宫。
温黄坐在床上,脑子里面空白了好一会儿。
然后就想起第一次见孟皇后的时候,就觉得她好温柔可亲。
又想起今天见到皇后娘娘的情形,自己一直说要把一对双胞胎抱给她看,却因为孩子还小,出行不便,一直也没有带给她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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