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是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
一首词吟罢,满室的安静。
皇帝语气有些急地说:“来人!拿纸笔来!让福康县主将刚刚的词写下来!”
于是,温黄将这首词写了下来,并署名:华夏传人。
皇帝拿过去仔细品了一番,突然猛一拍桌子,说了声:“绝!”
这就是“拍案叫绝”的现场演绎吧!温黄抿嘴想,辛老先生,您真牛!
几个王爷也接过去细看了,纷纷点头,看温黄的眼神充满了敬服。
大颂是个极为重文轻武的时空,文臣治国,士人当道,服文不服武。
这首词,让他们反复吟咏,越看越觉得自叹弗如,可谓惊艳文坛。
后来,他们将温黄的所有诗词都收集起来聚集品读,福康县主的诗词,从女眷圈打进了仕人圈,甚至后来,各个私塾先生都用来作教材……
而且,百姓们还从这首词里面想象出了温黄和李禛的爱情,有不少戏班子,搜罗各种传闻,例如李禛流落民间,温家夫妇收养,兄妹两小无猜,养母棒打鸳鸯,李禛迎娶妹妹,夫妻联手抗金等等,编出一个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来……
……
这是后话。
温黄作词之后,又抽了几轮。
汴京城的贵女多才多艺,抽中的都没有难倒她们。
结果下一个,居然又是李禛温黄的号。
而且,这次赵咸余抽中的,是舞!
赵咸余开心得手舞足蹈:“跳舞!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福康县主跳舞呢!快来跳一支!否则,李禛就要受罚了呢!”
温黄问赵咸余:“舅舅!怎么会又抽中我们了呢?该不会是你动了什么手脚吧?”
“这话是怎么说的?”赵咸余一脸无辜之色,“号可是我爹抽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你还能不相信我爹?”
温黄瞅着皇帝的那个抽号木箱,说:“官家!今日在坐的王妃、夫人、公主们,都是内秀于心而外毓于行,此刻,都摩拳擦掌,想着发挥所长,彩衣娱亲呢!
您要多给大家机会,只要被抽中的号牌,不应该再放进去了!您把我们的号牌拿出来,重新抽吧!”
“那不行!”赵咸余却强烈反对,“这可不合规矩啊!之前他们抽中过的号牌也都放进去了!”
温黄用威胁的眼神儿瞪他,赵咸余笑:“县主,你若不会跳舞,也没人迫你呀!让李禛受罚就行了!”
温黄狐疑地问:“罚什么?”
赵咸余挥挥手,有个小黄门扛个东西进来。
放好以后,赵咸余就冲李禛挑衅地挑眉:“昨日你笑话我,今日你来试试?”
李禛冲他翻了个白眼。
赵咸余又兴冲冲地跟大家说:“这是回鹘的东方国师带来的自行车!昨天参加大朝会的人都见了吧?东方国师可以骑在上面,蹬着轮子走!今天但凡是不上来表演的,都要骑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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