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归气,朱由栎还是挺知趣,权当三个女儿进贡了吧,只要能换他德藩上下性命无忧,这买卖也划算。
抱得三位郡主压床的徐和尚那是春风得意的很,只这事还是传了出去。
山东通会陈不平等文官对此事倒也不作评价,大抵认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没必要小题大作。
代叔叔统管山东战区军政的陆广远却是生了气,鉴于叔父领军西进,便以山东战区名义行文第八镇,狠生训斥了徐和尚一番,要其不得再当街抢人,否则军法从事。同时要其补办同德藩三女婚礼,定下妻妾之分。
徐和尚挨训之后,赶紧补办程序,定了老二为正妻,老三、老四为妾。可程序刚走完,却将老二、老三送盐城老家伺候老娘,就留老四在身边。
这天,热的很。
可一心想把老四肚子搞大的徐和尚不顾炎热还辛苦种地,正种着的时候突然被外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惊动,正纳闷谁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时,却见副帅詹世勋一把推开了屋门,急冲冲就道:“镇帅,济南急令,第八镇北上攻打北京!”
床上的美人当然“哎呀”一声,羞的滚到床角拽了被子就蒙。
詹世勋这才晓得镇帅忙那事,顿时不好意思,就要往外退。
“嗯?打北京?!”
徐和尚却是半点不在意,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一把从詹世勋手中接过急令,粗粗一扫这才想起自己不识字,忙叫詹世勋念。
待詹世勋将统管山东战区命第八镇北上的军令念了一遍后,徐和尚“嘿”了一声,二话不说拔脚便往外走。
“妈妈的,我都快在济宁发霉了,终于又有仗打了!...老詹,难得都督下决心捣他鞑子的老窝,咱们第八镇虽说是才建的,可上下都是有吊子的,可不能丢人!...你去告诉弟兄们,破了北京城,鞑子的女人尽他们挑,老子不跟他们抢!”
发现詹世勋没有跟上来,徐和尚冷笑一声,回头看着他道:“你怕也没用,人死吊朝天,去打北京是危险,可他娘的却是有大富贵可捞的。你要怕死,可以不去,我让都督把你调淮扬去。”
“镇帅说笑了,打跟了都督那天起,世勋就没怕过。”
詹世勋讪笑一声,要说退路,他早没了。自家叔丈人刘泽清怎么死的,军中上下哪个不知道。眼下这局面虽说北上打北京有危险,可也如徐和尚说的富贵险中求。待发现徐镇帅是光着屁股,赶紧提醒一声:“镇帅,光着呢,光着呢。”
“光着又如何,只要咱们能打,光着屁股也能吓死鞑子!”
徐和尚哈哈笑了起来,很粗俗的将那活儿往裤子里一塞,朝屋里的老四喊了一声:“别闷着了,赶紧把你男人的衣服拿来!你男人要去杀鞑子了,等我回来不见你肚子大,就把你送去伺候老娘...”
......
青州。
接到调令的第一镇帅夏大军随手将军令放在一边,与副帅程思华继续看眼前的地图。
两人指指点点商议了许久,夏大军才吐了口气,转身吩咐亲兵:“传令,全镇集结,两天后开拨。”
亲兵问道:“镇帅,去哪?”
“北京。”
夏大军将手中的细木棍朝地图上红圈处一敲,“去收复咱们的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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