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曹荣糊涂了,他有些后悔不应该自请探马职事,半个前程是好,可要是为此把命给丢了,那就不划算了。
曹荣不会想到,从前这支明军的狼狈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将军起了私心。而将为军之胆,当官的不想打,下面的士兵又如何会死战。当然,如果设身处地去想,曹荣也会理解一支能战的兵马为何突然不能战了。如果他的父亲曹锡远在这里,恐怕他能猜到更多,因为当年在关外,曹锡远见多了为了私利的明军将头是如何坐视友军覆没而不出一兵一卒予以援救的。只有胜局确定,那些私利的明军将头们才会蜂涌而起要来分一杯羹,否则,他们只会远远看着。
而这些明军所表现出的战斗力却绝不是曹荣所想的那般强悍,而是他们本应该就是如此,或者说他们是发挥了正常水平。只不过从前他们因为害怕,所以逢战不敢进,所以屡战屡败,所以让清军看不起,以为明军都是这么弱。但现在他们不害怕,不害怕的原因是他们亲眼目睹了满州大兵是如何被痛宰,目睹了太平军是如何一场接一场胜利的。如同满州人一样,周士相同样用胜利剌激太平军每一个人,剌激那些原先是明军,后来是清军,最后又成为太平军的汉人,让他们不再恐惧所谓的大清兵。没有了恐惧,自然就不会害怕;不会害怕,他们就会战斗,结果便如曹荣所见这般。
事实证明,只要当官的愿意打,第五镇的官兵就不会畏惧清军。
魏忠从混乱的人群中发现了一身佐领官服的曹荣,他提刀向着曹荣冲了过去,耳畔却传来号角声,紧接着南边传来更多的马蹄声。清军来了援兵,大约百余骑兵从宋家窝楼前纵马驰奔过来,在他们的身后,有更多的骑兵和步兵在赶来。
魏忠知道不能恋战,他们必须马上撤,要不然他们就会全部战死在这。
“上马撤!”
不用魏忠下令,骑兵队残余的官兵也知道不能恋战,他们将当面的清兵逼退几步,然后返身朝着战马狂奔而去。从疯狂砍杀到突然后撤,明军的动作几乎只是几个眨眼,快到清军都没反应过来。曹荣也是愕然,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帮明军骑兵已是冲到了战马那里,那名作为马桩子的士兵已是把战马都转了身子,明军士兵翻身下马,两腿一夹,战马便向北面奔去。
“追,快追上他们!”
“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快追!”
援军的到来让曹荣胆气复壮,他死了那么多手下,哪能这么轻易就让明军跑了。他大声叫吼着带着剩余的部下纵马去追赶,在追出足有两里地时,前面的清军却突然打马停住,然后飞快的调转马头向后方奔去。
曹荣也同样打马往回跑,因为明军同样来了援军——在他们的前方,数千明军在“麒麟”军旗的引导下一队队的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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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几乎是赶一节稿,就去冲一把凉水澡。骨头抽烟,空调间里老婆儿子在睡,不能抽烟,所以只能在客厅里抽,要不然房间里没法睡,这结果就是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