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心想,我被抓那是我真干了违法乱纪的事了,齐国远这小子,这纯粹是倒霉催的。
“啊,那我要扒他的官服出气,你也想扒他的官服出气,那他就一个人,咱俩谁扒啊?”程咬金朝着齐国远问道。
齐国远一合计说道:“程大哥,要不这样,我扒他裤子,你扒他上衣如何?”
“得,就这么办,咱哥俩一人一半,都出出气。”
“县令这是七品的官,他这是五品的官,也能顶的上俩县令了。咱哥俩一人一半扒了他的官服,就当扒了那俩狗县令了。”程咬金说道。
还真别说,这俩苦主商议的还挺圆满,一人一半,权当俩人都出气了。他俩是出气了不假,可给裴文安给憋屈坏了。
这哥俩商量好了之后,一人扯住裴文安的脖领子,一人扯住裴文安的裤腰。
“幺,二,三。”
“刺啦。”
只听得一声响,这哥俩齐齐的一使劲,就给裴文安把官服给扯了下来。好在这官服里面还有内衬,要不然裴文安现在就得光着屁股站那里。
“程大哥,咱还扯不扯?”齐国远问道。
得,齐国远觉得刚刚扯那一下挺舒坦,想着给裴文安这小子的内衬也扯下来。
程咬金看了看裴文安,说道:“别扯了,在扯他就得光屁股了。这要让他光着屁股,也害咱们的眼不是。”
程咬金这话一出,大营内顿时就是哄堂大笑。裴文安这会是又羞又怒,就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李牧这一招下马威,比打裴文安两百杀威棍都好使。
这个时候,裴文安可没了刚才进营的那种神气了。李牧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裴文安,你来本将军的营帐所谓何事?”
裴文安这会心中那个后悔啊,他心说,我就多余自告奋勇来送信。李牧,你居然如此折辱人,真是不讲武德。
心中虽然悔恨不已,但是自个来都来了,也不能耽误正事。想到这里,裴文安打怀里取出一封信,对李牧说道:“这是汉王杨谅与镇边北平王联名与上将军下的战书。”
“战书?”
“汉王和北平王这是借到熊心豹子胆了,既然敢与本将军下战书?”李牧笑着调侃道。
李牧这话一出,裴文安还真就无力反驳。李牧这是说的实话,自打李牧率军来了之后,太原城上是整日高挂免战牌。昨日好不容易有人出战了,连带这罗成出战了五个人,死了俩,残了一个,跑了一个,被俘一个。
这一仗,李牧可以说是骑在汉王杨谅和北平王罗艺的脸上输出。
裴文安这个时候不愿与李牧多说什么了,他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既然这样,索性少说话。
“在下只管送信,其余的事情并不知晓。不知这战书上将军是接还是不接,在下回去也好有个交代。”裴文安问道。
“接,如何不接?两个手下败将的战书而已,本将军能胜他一次,便能胜他无数次。”李牧说罢,手一挥示意手下人将战书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