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花红花淡为经年,何必惺惺怨海天。
有爱青山飞霁雨,无情彼岸不回还。
却说那个吹笛人飘然而去,顷刻间雨过天晴,苍穹上一轮彩虹横跨在天际,一群大雁成人字形穿过彩虹翩翩飞来。小桥下潺潺的流水裹挟着欢快的鱼儿向远方流去,岸边的各色野花在微风地吹拂下,好像在跳动着优雅的舞蹈。
雨后的雾气还没完全散尽,漂浮在小桥上,慕容婉莹站在小桥中央,扶栏而望,此地真如仙境一般。感觉这样的环境才是最理想的宜居之地,不愧是天府之国,真的可以与天堂相媲美。无论景色,更不用说人文,简直是无可挑剔。
慕容婉莹望着眼前人来人往的场景,心生无限感慨:人活着无非就是要一种快乐的生活,而愉快的生活又怎么能缺少这样的色调和情趣衬托呢?大地苍茫,谁主沉浮已经不重要,只要这片祥和的景象就已足够了。
南宫曌抚摸着小桥边的一棵垂柳,这棵垂柳足有上千年的寿命,硕大的树冠,条条柳丝如少女的秀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站在垂柳下,就恍如来到了一座仙宫里,婆娑的疏影让他产生无限的遐想。
而白莲此时正蹲在小溪的岸边,静静地观赏河中的小鱼,一会儿用手拨动溪流戏戏鱼儿,一会儿又用枝条轻轻地招呼河面上的蜻蜓,时不时地望着自己水中荡漾着的倩影舒然一笑。那笑包含着自我欣赏,更多的是独笑岁月的沧桑。
难得出发前的悠闲,只有这个美好的时刻才是忘我的境界,无忧无恼,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之乐趣。有诗为赞:
沧桑岁月未沧桑,坎坷苍生不暗伤。
雨落花枝枝颤抖,风吹垂柳柳彷徨。
莺歌犹恨寒沙起,燕舞只希波浪狂。
千古谁评身后事,夕霞没尽伴君王。
南宫曌望着白莲映在河中的倩影,忽然想到那个吹笛之人,冥冥之中这一路过来都在跟随着他们,并从第六感官察觉到这个神秘之人一定和白莲有关,至于更深层的意图还不是太过明朗。
“哥哥,在想什么呢?”慕容婉莹拍着南宫曌的肩膀娇嗔地说道。
南宫曌望着自己的爱妻,假装生气地说道:“我能想什么,妹妹,你以后不要再通着外人叫我哥哥,直呼其名就行了。”
“为什么?你不也是一口一个妹妹叫我吗?”
自从和南宫曌成了亲,慕容婉莹对南宫曌的称呼始终没变,还是延续着原来在老爷庙时的叫法,从不称呼南宫曌为老公,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有时不明就里的外人都以为他们真是兄妹关系呢。
“好了好了,咋叫咋叫吧,随你的便吧。妹妹,你看白莲姐今天是不是特别高兴?”南宫曌指着小溪边戏水的白莲微笑着说道。
慕容婉莹用手点着南宫曌的脑门说道:“哟哈,你对白莲姐观察的挺细呗?我看她天天都这样乐观,没看出特别不特别的。”
“你往哪想呢?没看她今天快乐的脸如飞霞,像那桃花盛开的模样吗?”
慕容婉莹细一琢磨,是与平时不太一样,难道她逢到什么喜事了不成?于是侧脸问道:“哥哥,你说为什么?”
“哈哈,你这么聪明咋就想不到呢?”
“我也猫点影,你说是不是与那个吹笛人有关?”
“你算说对了,就是那个人给她带来了愉悦,这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南宫曌调皮地说道。
“如果是那样,白莲姐咋不告诉咱们呢?”
“你真够天真的,个人的隐私咋能随便透露哦,再说了,还没到那种程度呢。”南宫曌狡黠地一笑。
“哎呦,你啥时候学的狡诈了?一会儿我问问白莲姐,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妹妹,你千万别问,那样会让白莲姐不高兴的,暗中观察就是了,我说的一定没错。”
慕容婉莹看着南宫曌当真的神态,哈哈地娇笑了起来。有诗曰:
小桥漫步沐阳春,流水淙淙映倩身。
试问河神逍遥地,捧来月色伴星辰。
这蜀都的景色着实迷住了三位过客,可人再好,景再美,却不是久留之地,这几天的逗留真的受益匪浅。见到的人,看见的景,无不让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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