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贫道其实对你们这功法没有什么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哎,本不应该打听你们的事情,但贫道怎会留一个狡猾的魔族在身边,真是难办了。”
“清河道友说到底无非是想知道来龙去脉,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谴魔攻我这里也有一份。”
“原来还留了一手。”清河双目微眯的看向厉若瑄。
“清河道友莫怪,当日你言明要的乃是小女子修行的功法,并未说要谴魔攻的功法,这可并非小女子有意的。”
“哈哈哈,厉道友果然不愧是魔族之人,狡猾程度由在人族之上。”
“拿去,这便是谴魔攻的修行功法。”
“还有呢?”清河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眉目间一丝吃亏的神色韵显,这一幕让厉若瑄收入眼底差点没暴走起身。
“八百年前,我天谴魔宫遭逢巨变,一日之内分为天与谴两派,只因完整法功,说来老宗主也是无奈,历代规矩便是如此,只有天谴魔主传人才可修行者天谴魔攻,然众弟子有人发现,这无论修行天魔攻亦或是谴魔攻都会受到天谴魔攻的本命压制,也就是说,只要修行了完整的天谴魔攻便可将修行天魔攻或谴魔攻的弟子当做炉鼎,这并非奴役,只是在遭逢强敌之时,以保天谴不灭的最后手段,然天谴魔宫弟子不甘如此,便是内乱开始,以守护宗主一脉的天魔宫为首与谴魔攻发生争斗直至势不两立,如此小女子家族所知,天谴魔主为保存天谴一道已然进入人界,哪知小女子寻找了三百余年,竟是毫无头绪。”
“将天谴魔攻传给众弟子便可以了,为何如此自私将功法占为己有?”
“清河道友有所不知,这天谴魔攻若是普通功法也便罢了,这乃是天阶功法且是吸收他人精血修行,若是行为不端且大恶之人修有所成,怕是为祸苍生,成为一方杀戮机器。”
“嘶….”清河听闻此话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且这天谴魔攻极易招至心魔,化神之后每一次渡劫都伴随着他人十倍天魔阻拦,这也是成为杀戮机器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清河听完面色极为怪异的看向厉若瑄。
“这天谴魔攻只传一人,若是魔主已然传给你,怕是在魔主未坐化之前,你根本无法将天谴魔攻传给下一人。”
“哦?这是为何?”
“因为天谴魔攻受到过天界大诅咒术的加持,只有师徒可以修行,具体原因小女子也知之不详。”
“哎,这些事情日后再言,如今我等还是先找到古传送阵再说。”清河放下茶杯缓缓起身,目中闪过一丝阴霾。
然厉若瑄听闻此话却是隐晦的漏出窃喜之色。
“你有何喜事,不如讲给贫道听听。”清河回过头来,嗤笑一声。
“我猜清河道友定不会以天谴魔攻拿我做鼎炉,因为你是言而有信之人。”厉若瑄先是一愣,其面部表情并未显露太多但依然让清河捕捉到,当下心中微惊连忙言道。
“如果厉道友收起小心思,贫道又怎会如杀戮机器一般难以自持呢?”清河面露温和笑意,但目中却是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