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房子虽然建造的有点粗糙,毕竟大家都不是木匠,也缺少工具,但总比住山洞要好的多,住进来的前两天晚上睡觉,到处漏风,木头与木头的空隙太大,后来找了很多苔藓和泥巴混合,修补上去就好了。
其它的都好说,唯一的缺点就是离水源太远,每天都要去下面的小河挑水。
可以好不夸张的说,那时的河里一半是水一半是鱼,都是筷子条大的小杂鱼,挑水之前要拆根树枝,先把鱼赶跑,再一桶下去打水,就这样打上来的水,还有不少小鱼。
多了我和狗剩两口人吃饭,今年就多种了一些地,东北的黑土地,肥沃的流油,插根树枝都能长出大树,地里的玉米、土豆之类的长势很好,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还要防止动物的祸害。
天气渐渐转暖,蚊子和小咬,那是多的吓人,傍晚时分成群成群的出动,“嗡…嗡…嗡”,只要有裸露出皮肤的地方,那叮的是疙瘩摞疙瘩,肿的像肉包子一般,痒的钻心,恨不得把痒的地方,拿刀削掉去。
小咬就更可怕了,不但叮的其痒无比,抓挠后还容易感染,严重的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所以干活、休息时就会点燃晒干的艾蒿草,让它驱赶蚊子,但作用不大,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抽烟,抽的是一种特别呛人的烟叶子……关东烟,这个时节不管男女老少都叼一个烟袋子,这就是本地三怪之一“大姑娘叼烟袋”由来。
这就是不同的环境,造就了不同的文化。
有一天,我们都在地里干活,二丫跑过来大喊道
“生啦,生啦,叶子快要生啦”。
大家都高兴的激动起来,扔下手中的农具,飞奔地往家里赶,到家的时候,我们都想冲进家里看看,被狗剩的娘挡在门外,并说道
“女人生孩子,你们男人凑什么热闹”。
从上午到下午3点钟的时候,一直听叶子在里面哼哼哇哇地叫着,我们很着急,一直不时地住里面探探看,很想帮帮忙,又出不上力,一直坐在门外抽着烟。
叶子的叫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我心里很忐忑又很期待,还有什么比迎接一个新生命,更让人激动的事呢!
没有吃中午饭,一点都不觉的饿,全家人最激动的还是狗剩,走路都轻飘飘,根本就坐立不安,不知是着急,还是开心,或者是期待。
不信神不信鬼的狗剩忽然跪了下来,祈求山神爷的保佑,我取笑他说道
“无产阶级战士也封建迷信啦”
狗剩有点生气道
“去去去,不要打扰我虔诚的祈祷”。
人类在大自然中,终究还是渺小的,生不是你能掌握的,死也不是你能掌握的,信仰的力量,可能就是让你得到一点心灵的安慰。
不一会儿就听到狗剩娘喊到“出来了,出来了,头已经出来了”。
接着听到婴儿“嗯哇,嗯哇”的滴哭声,我感觉就像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一样。
狗剩娘抱出了一个大胖小子,我们围了过去,这小子睁着大眼睛一直盯着我们看,长的跟狗剩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大爷非常高兴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狗娃,对此我不敢苟同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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