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发笑：“我就是噩梦，你打电话给我什么？”
苏苓：……。
好像也对吼。
“点点，梦都是假的，不要害怕，。你周肆哥永远不会像你梦中对他们那样对你的。”
苏苓低低的嗯了声。
这个她当然知道。
接着，他含笑的说：“你这个梦实现了我一直想做的事。”
苏苓：……。
一直想做的事？
过了几秒，他又继续道：“这些年一直在克制着，我还以为我那天会爆发，就像你梦你那样。”
说着，他笑着道：“结果他们都自食恶果了。”
下场都不好。
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半死，还有一个将来接受刑罚。
苏苓找回自己的声音：“周肆哥，就算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也不会讨厌你，离开上。”
梦中的周肆不然这么做，可能是站在门外的时候，里面人的谈话引燃了他的爆点，克制的情绪瞬间迸射出来。
周肆哼笑了声：“刚才你不是觉得我吓人吧！”
苏苓道：“谁都会被吓到好吧，那么血腥画面，但我依然不会讨厌你，就算这些是真的。”
周肆：“谢谢你不讨厌我。”
苏苓眨了下眼睛，一时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这是只是单纯的夸她呢，还是其他意思呢？
“小朋友，我讲故事给你听怎么样？”
苏苓看了眼挂钟：“你不睡吗？等下你还要上课。”
周肆：“本来睡挺香，结果被某人的吵醒了。”
苏苓有些不好意思，半夜扰人清梦是她的不对。
做噩梦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肆，她迫不及待的想在他那寻得安全感。
因为以前她做噩梦时都会打周肆的电话，不管多晚，周肆都会接通，好脾气的听她讲话，然后给她讲故事。
这已经成了一种她的习惯。
“小朋友，现在时间还早，你再睡儿，我讲故事给你听。”
“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屠夫……。”
苏苓躺了回去，整个放松了下来，耳边是轻柔的声音，深深的睡去。
两个故事结束，周肆听着听筒传来浅浅平稳呼吸声，看了眼窗外天光，轻轻道了声早安，将电话挂断。
此时已经早上六点，他快速的洗漱好背着包出了门。
江时遇已经在周肆小区等了他十分钟，见人出来，把手中买好的早点扔给他：“你就不能快点吗？每次都慢的要送，怎么跟点点那鬼丫头一样喜欢磨磨蹭蹭。”
周肆接过，觉得自己非常无辜就这一次好吗？
之前那次不是他等他们。
“你今天起的很晚吗？”
周肆吃了口包子：“很早就起来了，在哄人睡觉。”
因为吃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后半句，江时遇更没听清他说什么，皱眉道：“你说什么？”
周肆咀嚼的动作一顿，才发觉自自己刚才的话容易引人误会。
就是不知道刚才他有没有听清楚。
他试探的道：“我很早就起来了，找作业就了很久。”
江时遇一脸无语：“你昨晚就不能提前捡好吗？偏偏要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