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中了天罡之毒?”翟然问了句。
“不可能!尚书公修为绝顶,已经秋风未动蝉先觉,谁能用毒害的了他?”李密连连摇头否决:“不过,现在麻烦大了就是了。”
确实麻烦大了!
不论瓦岗山,还是伏波湖,等候众人的将会是朝廷疾风骤雨的打击。
就在三人离去不久,浑身筋骨尽断的张须驼,手指轻轻颤抖,然后用尽吃奶的力气,自领子上扯下一个小小的蜡丸,然后塞入口中嚼碎。
刹那间生机流转,甘露之下张须驼断裂的身躯迅速痊愈,创伤在飞速愈合。
“好险,多亏了那小子的灵药,老夫早做了准备。”张须驼猛然翻身坐起,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等全部恢复,整个人已经踉跄着奔出峡谷,向远处山林逃去。
洛阳城
小筑内
朱拂晓手中拿捏着一个稻草人,眼神里露出一抹好奇之色:“怪哉,杨素不在洛阳城内坐镇,这等关键时刻,居然还有心思跑到洛阳城外?”
“简直天助我也!这回就叫你悄无声息的死在外面。”
说着话只见朱拂晓攥住了稻草人脑袋,然后口中念诵魔咒,接着铺天盖地的黑暗之力侵袭着稻草人,只见那稻草人的身上流出了黑血。
黑血沾染了朱拂晓手掌,朱拂晓面不改色,口中继续念咒,然后忽然一团火光闪烁,将那稻草人烧的干干净净。
一切风波,似乎就此止歇。
瓦岗山中
翟让与李密分别,然后翟让回到自家屋子内,只见身躯婀娜,靓丽多姿的独孤月,正怀抱一三岁大小的孩童,静静的站在屋子前,看着远方的云海不语。
“夫人!”翟让回到山寨,对着那女人叫了一声。
“夫君回来了。”独孤月转身看到翟让,不由得面露笑容,将手中孩童递了过去。
“爹爹!”孩童虎头虎脑的叫了声。
“乖儿子,看爹这回为你带来了什么好处。”翟让拿出两颗龙血丹,轻轻塞入了孩童口中:“乖儿子,赶紧张嘴。”
“整日里都给孩子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孤独月看着那金黄色的丸子,露出一股不满之色。
“你知道什么,这可是无上神药,能为我儿筑下武道根基的大药。”翟让将丹药塞入孩童口中,眼神里满是笑意的逗弄着孩童。
独孤月上下打量着翟让,见对方嘴角虽有笑容,但眼底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阴霾:“可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事?”
“天大的麻烦事,尚书公杨素死在了荥阳城。”翟让叹了一口气。
“什么?”独孤月花容失色,惊得身躯颤抖:“尚书公怎么会死在荥阳城?你可莫要吓我。”
“我吓你作甚。”翟让叹了一口气:“就在刚刚,我亲眼所见。”
“谁杀的他?”独孤月追问了句。
“若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我也不会如此忧愁!”翟让无奈的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