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倒打一耙。
不过朱拂晓的禾云楼喝死人的事情,还是走露了出去,使得禾云楼生意大打折扣。
朱拂晓以为对方想要借助官家的手段来为难自己,毕竟小说中都是那么写的,谁曾想到对方竟然暗中造谣?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风声,禾云楼玉液喝死人,叫禾云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又恢复到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楼阁上,朱丹磨牙,手指攥着算盘,似乎要喷火:“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莫要焦急,不过区区流言罢了,总归是有办法的。”朱拂晓揉了揉手腕,放下笔墨:“距离各国使者进京的时日不远了。”
“咱们的酒液人人畏之如虎,一日不知要赔上多少两银子。”朱丹气不过。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道熟悉的声响:“朱公子,咱们又来了。”
独孤僧达自门外走来,站在大堂内看向了靠在三楼窗口的朱拂晓,面带笑意的向三楼走去:
“朱翰林,考虑的怎么样了?”
“亏你还是独孤家公子,原来也使鬼魅伎俩。”朱拂晓冷冷的看了独孤僧达一眼:“我就算是将所有酒水都砸在手里,也绝不会将方子卖给你这种卑鄙之人。”
独孤僧达摇了摇头:“朱兄,你这模样可不算一个合格的商人。我出三万两银子,买你的方子,如何?”
“大隋这么大,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卖到整个大隋。以后洛阳就是你的市场,我独孤家绝不插手,只在洛阳城外贩卖。一个洛阳城的市场,足够你朱家几代几人吃喝不愁。”独孤僧达眯着眼睛,观摩着朱拂晓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莫要痴心妄想了,你怕是不了解我,我就喜欢做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游戏。真正的游戏还没有开始呢,你急什么?”朱拂晓将身前的孤本收好:
“我就不信你独孤家真能一手遮天。”
独孤僧达眼睛看着朱拂晓,不见半分喜怒,然后忽然一笑:“也好,我就陪朱兄好好玩一玩。”
说完话大袖一甩,径直走出禾云楼:
“叫西城的兵马司明日找个借口,查抄了禾云楼的产业。还有,那十几个地痞自从那日进入禾云楼后,就再无任何动静,你暗中撺掇苦主去闹一闹。”
“我之所以不施展霹雳手段,是怕惹出大动静,到时候玉液被人盯上。但不曾想这小子油盐不进,乃是一块硬骨头。”只听他冷冷一笑:“多拿出点银子,务必要封口,将那群衙门喂饱。”
老仆闻言点点头:“小人遵命,交给我就是了。”
说完话老仆驱赶着马车,消失在了滚滚人潮之中。
第二日天一亮
数十个老弱、夫人、孩童、壮汉,汇聚在禾云楼外,不断的叫门喊着放人。
朱拂晓与朱丹在睡梦中被吵醒,掌柜的脚步匆匆来到三楼:“东家,不好了!那十几个地痞无赖的苦主到了,堵在门外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