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衣给大人牵着,给二姨指着房里的一堆大姐姐的其中最高的那个,说:“沈恩衣,那个就是新娘,也是我们的舅妈。”
沈恩衣一瞧,这人好高呀!简直又高又大!
估计听到大家说她,并唤作“舅妈”,新娘脸红,好一阵羞。
这就是沈恩衣的舅妈啦。
慧心外婆说:“人可以呀,又高又大,配你舅卓卓有余,干活嘛,也可以,就是吃饭多了点,她吃饭,通常拿个大锅。”
大家打趣道:“能吃是福,能吃事好,这人呀,只有狠吃了才狠做。”
外婆道:“是,抬东西也大挑,别人指不定还比不上她。”
就这样一个舅妈,可舅舅总是与她吵架。
她为什么伤?为什么为什么?
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她用马驼粪,给马撞的,马把她撞下沟去,然后脚伤啦。
沈恩衣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舅舅所揍。
沈梁山不喜出门,但沈恩衣的舅妈伤了,沈梁山于是花几天时间采药,完了亲自送去。
“你久不去,又不多歇两晚!”萧鹤道。
“哎哟,那种气氛,呆不下!”沈梁山说:“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都伤成那样子了,他还同她吵,吵了不算,有我在,他也不忌讳,在吃饭的地方,萧川,他还扬言揍妻。”
“一边去!”萧鹤十分鄙夷的说:“我让你去喝口酒,不是让你嚼舌根,瞧你这怂样,没出息。”
“这话,我才讲了两遍,可太刻骨铭心了!”沈梁山辨解道!
于是,所有的过往,也就跟印子一样,深深落进沈恩衣心里!
慧心外婆敞开心扉说:“他们有了一个孩子,是男娃,可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啦,你们的舅妈,她多伤心呀,过了许久还给那孩子烧香,甚至拿饭去供,可怜呀。”
慧心外婆说:“现在享福啦,真享福。”
慧心外婆口中的福自然指她孙子。
小家伙油嘴滑舌,沈恩衣带他出街,他想冰棍,他说:“姐,我只是看,只是看,不买。”
他说:“我和我爸一样,倒不得毛。”
他说:“别老叫我去你家,去你家,一会踩着你家大公鸡了怎么办?”
踩大公鸡是土话,在农村,只有上客,主家才杀鸡!
小家伙不去则已,去则踩鸡!
他总是许多话说,但因为年纪小小,又人小鬼大,惹了不少人爆笑。
他说:“姐,我请你吃饭,喝酒,唱K。”
他说:“姐,方不方便,我去你那里旅游。”
惠心外婆说:“大的很听话,小的也很乖,两兄弟,弟弟每天追着哥哥跑,每天哥呀哥的,大的那个大啦,也开始懂事,小的那个,他哥哥爸爸在那挖,前段时间挖门口作加水站,他也学着哥和爸,拿个小挖挖。人家问他在干嘛,他奶声奶气,说,做活路,做活路咧。”
别数年,沈恩衣去那,她的惠心外婆古希,早已经不在人世,那个房子,她可否还叫外婆家,沈恩衣不知道。
她只记得别数年,她在自家小住,又去二姨家歇几日,二姨送了沈恩衣许多东西,大蓝子装着,有柚,有乡愁思绪,万分沉。
坐很久很久的车,好不容易下,舅舅看到她就骂。
“谁让你回来的?你和林以辰,是不是吵架了?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回来干嘛?”
谁相信,有脾气有出息,沈恩衣放下蓝,头也不回。这里不能歇,不能歇,这不是她要的亲情与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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