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峥!峥!峥!峥!
足下立刻腾空而起,无数的木头霹雳吧啦而下,她旋身落于对面,再次腾地而起的同时,顺势一道银色光剑,将直冲自己而来的木头斩得七零八碎,既而踩着房梁由上而下,而背后紧追不舍的肃杀确从未停止,碎裂之声在耳边清楚明了。落地之时,锋利的斧子负手而立,容凛闷哼一声,手腕抛出,斧子有若呼风唤雨朝叶慕白的胸膛霹了过去。
从她多年未拿刀而且又是修行几十年的人,他就知道一个多年未杀人的人,必定弑杀成狂,她知道如果没有这身上的毒,杀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但偏偏命运就是抓弄人,但她也没有任何的屈服,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正去方才那人的之言,她死,或者活。
在修行道门入口,她见过的高手多得不能再多,她又是怎样一次一次的将那些人居心叵测的人,一个又一个望而生畏的,而在长生,她也见识过有多少以多欺少的,从小到大,所积累的经验,那就是不退则进才是让对手最为生畏的。
所以每一次与性命攸关的交手,她是以守为攻,同时抓住机会反攻。
斧子回到自己的手里,再次拧身挥动,将身后的剑光斩成两截。
腹部温热的液体,丹田之处出现一道小小的口子,然而他根本不在意这一点疼痛,脚上就好像沾了浆糊,手上紧紧握着斧子,一只耳朵一动。
忽然他手中斧子一翻,以肩上那只利箭作为提醒,躲开四方机关触发的暗器,同时自己脚下的痕迹,证实了那些藏在某个地方的暗格。
她向前进了一步,灰暗的利器从腰间划过。
他脚踩地面,腾地旋身而起,机关中的暗格被他手里的斧子也逆行而破,她此时站的的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
而那上面的那个人自然坐着,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
两个人的实力相差如此之大,便是这样的悬殊,这才僵持了这么久。
因为双方还没有真正展现真正的实力。
…………手上握着长行巨斧,脚上就好像长了钉子,随时都有毁灭的可能,容凛就像一只静若泰山,动若脱兔的猛虎,眼眸里只盯着茶台上的人,没有任何一丝畏惧,只有冷静与理智。
他也不是第一次和别人交手了,她知道就他这样饱受折磨的躯体,给了每一个对手趁虚而入的机会,他也知道每一次面临的都可能的都是濒临死亡的下场。
快要踏进鬼门关已经已经不下不知道多少次了,而那些所谓的恐惧,是最没有用的东西,不如化恐惧为动力,才能在险境中留得一线生机。
刀斧剑鸣,扑面而来,她挥舞手中的冰刃,也是多与这样的人练手才能修行出一套对付与高人般的打斗,更能避免血肉之躯,少受一分利器所伤。
叮叮叮叮!锋芒如剑斧如刃,他的经脉利剑划出一道口子,鲜血已经从由里到外的渗露,畅快淋漓般,犹如九天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