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当时情况已来不及,任何法术施展都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不像神识,乃是修士最大的利器之一,即想即所得,念头一动间,即可完成。
当然可能还有其他一些未知原因,总知这些可不是李言想去知道的。
现在打开银纸表面禁制后,李言就可将“偷天帕”带入银纸内部,即便是其内封印精血的依旧还是神识封印,可这一切并不影响判断。
“偷天帕”是可以感应出任何封印禁制位置的,之后当有了确切位置后,李言自然再想办法破除了。
当然,如果银纸内部是法术类禁制封印,那就更好了,李言相信以“偷天帕”的能力,基本是可以快速破除的。
说做就做,李言在左手腕处一抹,一方锦帕就被他拿在了手中。
二个时辰之后,李言一脸无奈的从银纸中退出神识,同时出现的还有“偷天帕”。让李言郁闷的是,任他如何一寸一寸的寻找,用“偷天帕”丈量了银纸内上下左右所有的地方,“偷天帕”却是没有一丝反应。
“难道说我太高估了‘偷天帕’的作用,或者说是对方根本不是使用了禁制手段?”
那头“不死冥凤”封印精血的手法,就连这方神秘的“偷天帕”也是无能为力,这可是李言对阵法禁制最强手段了。
李言当然不会死心,他还抱着其他些许期望,然后又带着“偷天帕”进入了另二张银纸之中。
又半日后,李言阴沉着脸盘坐在山洞之中,耗费了这大半日的光景,他可是一无所获的,让一个人面对世间重藏,却是任你如何伸手,就是差那么一丝,却永远够不到。
这种心情,任何人想来都是无法接受,何况这还是对修仙者来说,可以用性命去拼的至宝。
一时间,李言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莫非只有‘不死冥凤’族才能感应到吗?不对,如果这样,那头‘不死冥凤’就不需要在银纸中留下的神识说明了,什么非他族类不可私留的一些话语了,岂非多此一举。
得到之人是本来不知道这些情况的,他如此一说,即便别的种族打不开封印,肯定如会生出觊觎之心的,以这种万年老怪的心性断然不会做如此愚蠢之事。
那么若说以这头‘不死冥凤’的修为来设下的为极厉害的封印,那他又如何确定‘不死冥凤’族中日后就会诞生和他同样强大的同类。
若是一个不好,那么‘不死冥凤’族就是拿到了十滴精血,而无强大的存在,岂不也是解不开了他的封印,只能一直等待族中最强高手不断突破,才有希望了。
这种做法也实属不智,这不是为后代留下福荫,而是留下一个极大的麻烦……”
李言不断的推翻自己一个又一个想法,继而再建立一个又一个假设。
最后他的双眼中已充满了一条条晶红的血丝,尤有兀自不知,目光依旧牢牢的盯在了悬浮在空中的三张银纸之上。
“银……色……纸张,银……纸,其……羽银灰,其……血银白,肉身如星……其血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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