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余还不想装这个逼，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一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凌伟峰深吸了一口气，他看了张余一眼，他很想知道，张余这脑瓜子里面，想的到底是些什么……
打烟头？
恐怕，整个队伍里面，唯独这小子是一朵奇葩，还真的是一枝独秀。
一时间，饶是凌伟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凌伟峰想了想，他看向了张余，神色平静的开口道：“你真的要打烟头？”
“报告教官，是的，我要打烟头。”张余大声道。
凌伟峰淡淡的开口道：“你要打烟头，我不拦你，但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
说到这里，凌伟峰神色肃穆起来，凌伟峰大声道：“我不会因为你打烟头，就会提高你的成绩，而且……我还会虚弱你的成绩，也就是说，你成绩的百分之九十，才是你的总分，这也是你打烟头的代价，你听明白了吗？”
张余闻言，倒是不以为意，他来这里，本身就是陪着宋凯飞来参加飞行员选拔大赛的，再说了，他压根也没想要进入这所谓的霸天狼，当一名飞行员……
他感觉，当飞行员不如当特种兵，来的有意思一些，飞行员天天在天空上边，连伸展一下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这不是张余想要的。
“是，教官，听清楚了。”张余闻言，当即大声道。
凌伟峰大声道：“现在你告诉我，你还要打烟头吗？”
“报告教官，我要打烟头，还请教官同意。”张余再次大声道。
此言一出，这令凌伟峰的面色一沉，自己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要打烟头，一时间，这令凌伟峰的面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起来，难道这小子不知道，打烟头有多困难吗？
即便是他都打不中烟头，更何况是张余呢，他承认，这小子的飞行天赋，的确是非常的厉害，可是这射击乃是射击，跟飞行可是两码事儿，这小子如果连射击天赋都厉害的话，那才是一名真正的。”
“就是，如果说是狙击枪打烟头，可以增加准性，这点倒是没的说，毕竟他们狙击手，是不能差一分一毫，差一点就有可能死的人就是自己，但是……这特么的是飞机啊，飞机子弹那么大，不管是打人身体的哪儿一个部位，只要被击中了，那肯定是筋断骨折啊……”
“你丫的打那么准，有个毛用……”
“就是，这子弹若是打中了肚子，定然可以将肚子打穿，若是打中了胳膊，定然可以将胳膊打烂，这小子打烟头……真的是……千古奇闻。”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他们都是一阵无语，一时间都真不会到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