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师兄,何事?”一道冰冷的莺声响起,声音在上空回荡,久久不散。
“还不是这逆徒在坊市得罪了你?这些天一直惶恐不安,这样下去,只会引来心魔,所以,禹某厚着脸皮带逆徒王起前来赔罪。”中年男子高声说道。
“赔罪?”
瞬间,那青年只感觉一股恐怖威压笼罩全身,这威压中似乎带着无情之意,令青年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中年男子微微侧头,狠狠的瞪了眼青年。
青年强压下内心的惊恐,道:“许师叔,前些日子在坊市,王起无意冒犯了许师叔,恳请许师叔见谅。”
这王起正是在坊市检查秦宇令牌的黑袍面具弟子,说起这事,王起心里是后悔不迭,其实他在秦宇之前,就看上了那战矛,但那时,他已经在坊市购买了诸多灵器、丹药,以至于在他看到战矛时,贡献点已经全部用光。
为了不打草惊蛇,王起并没有和那弟子打招呼,而是迅速离开坊市,找他师尊借了几百点贡献点,可等他赶到坊市时,正好看到那新晋弟子起身,这也就有了后面的事。
因为秦宇拿出许慕清的令牌,把王起吓的半死,他在天字脉没少听闻过有关许慕清的传说,这可是万重战宗第四代魁首,第四代中的最强者,更是在上一次上古书阁中得到顶级神通。
自从坊市之后,王起越想越惶恐,若那时秦宇收了他百个贡献点还好,就是因为没有收,才让王起胡思乱想,以为是许慕清生气了,因为心里惊恐,无暇修炼,被其师尊禹钟看到,这才拉着王起来赔罪。
秦宇恐怕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事情竟会这般逆转,他看出了王起惧怕许慕清,但没想到王起竟会这么怕,或者说,秦宇也没想到许慕清的地位这么尊贵!
“坊市?我何时去过坊市?”那冰冷之声带着一份狐疑。
王起苦着脸看向师尊,以为是许慕清并不打算原谅自己。
而其师尊禹钟则皱眉,诧异道:“许师妹并没去过坊市?但……我这逆徒说在坊市看到有人拿着你的令牌……”
“我的令牌?我的令牌从未离身,也未去过坊市。”许慕清的声音回荡在空间中。
原本惊恐万分的王起猛的瞪大了双眼,没有离身?难道……那人是在诓骗自己?
瞬间,王起只感觉胸腔都要炸开,双眼急剧充血,身体剧烈颤抖,心里已决定就算将万重战宗掘地三尺也要将秦宇揪出来,因为这事这些天他惶恐不安、度日如年,历经了折磨,却没想到竟是被骗了,这如何不让他怒火冲天?
“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告辞,许师妹没事可去我那里坐坐。”禹钟双手抱拳,脸色阴沉的可怕,带着王起转身离开。
“等等!”冰冷之声猛的炸开。
在两人疑惑回头之际,却看到一名白衣胜雪的倩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后方。
“那令牌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