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自己都能算计进去......”车前子叹了口气,正要对着孙德胜继续说话的时候,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几位中国医生簇拥着一位头发花白的外国中年医生走了出来。其中一位医生对着孩子父母说道:“手术非常顺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顺利的手术。孩子一会就推出来。过了观察期基本就没事了......”
就在手术室将还在麻醉状态的小孩子推出来的时候,首都另外一角,被割断了脚筋的葛殿臣倒在了地上,一个大夫给他的伤口换了药。沈从武坐在他的面前,趁着换药的空荡,对着老蔫巴说道:“说几句吧,你的身份特殊,我会想办法保住你性命的,不过你不能让我空着手去给你说情。把事情说清楚,我才好运作.......”
葛殿臣看了沈从武一眼,说道:“我已经这个样子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杀了我吧。用你们的话来说,我这叫罪大恶极......”
“还不明白吗?你什么都不说的话,想死都死不了......”沈从武说话的时候,从怀里摸出来一包香烟,抽出来一根,点上抽了一口之后,走过去将香烟塞进了葛殿臣的嘴里,看着他抽了几口之后,这才继续说道:“严格来说,你没杀老百姓,死的都是和你一样的邪道。我可以和上级解释的,只要你说点有价值的东西,甚至可以将你的脚筋接上,留你在处理处工作......”
听到可以接上脚筋,还能保住性命。葛殿臣心里一动,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说道:“那你记录吧,我叫葛殿臣,号海山道人......”
屋子外面,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对着那个秃顶老头子说道:“查清了吗?你师兄汝山海是他杀死的吗?他是不是你师兄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