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江神倒抽冷气,捂着嘴说牙疼。
江郎心说:你是牙酸吧。
捂了半天嘴,江神越想越不是滋味,忿忿说道:“没想到这陈义山跟咱们水神界搅和的这么深!他跟洛神关系亲密,跟老鳖又是朋友,推想起来,跟黄河老龟的关系大概也不差,这样倒正好解释了,为什么老金鱼被他诛灭,黄河老龟置之不理的怪事!这个人啊,我们结交不上了。”
“结交还是结交得上,只不过交的不是朋友,是仇恨!”江郎狞笑着说道:“父亲不知道,儿子上门腆着脸去送礼,陈义山那厮非但不领情,还联合洛神毒打了儿子一顿,更险些抢走了翻江宝扇!若不是儿子拼死一搏,这会儿怕是连人带宝贝都没了,还见不到父亲呢!儿子送他的妖中三美,生生被他毁了容!”
“岂有此理?!”江神闻言勃然大怒,又是心疼三妖,又是懊悔不该给陈义山送礼,拍案而起骂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纵然是他陈义山瞧不上我们江神府,也不该这般无礼!简直混账!”骂完,又问道:“他的仙法如何?”
“实话实话,那厮的仙法极其广大!”江郎心有余悸道:“连移空仙术他都会!父亲,儿子觉得他的修为很可能不在你之下啊。”
“嗯~”江神点了点头,道:“要不然,他如何能够轻而易举的杀老金鱼全家?你还不知道,老金鱼的侍妾,就是那个你觊觎多时的水蛇精是怎么死的吧?”
江郎心说:明明是你更觊觎!每次河江会晤,水系正神开会,你都问人家老金鱼弟妹可好……
只听江神道:“为父也是才听洞庭湖神说起的,是陈义山用飞剑仙术,疾行千里,当着竟陵郡、长沙郡数百神祇的面,一剑割了水蛇精的脑袋,还用天罡雷炸了洞庭湖神近侍碧娥的云袖。”
江郎大惊道:“那厮如此猖獗?!”
“是啊,跟这么一位厉害的家伙为敌,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惜,老天不给我们与他交好的机会。”江神忧心忡忡的,已经开始思忖怎么对付陈义山这个新晋的对头了。
他沉吟道:“对付这种强人,我们不能硬碰硬,要从长计议,徐徐图之,广借外力,以众凌寡……”
江郎摇动翻江宝扇,得意的笑道:“好让父亲知道,儿子已经帮他结了个大仇人了,嘿嘿~~~”
“谁啊?”
“父亲不是想知道这赶山鞭从哪里来的吗?儿子实话告诉你老人家,你可千万别被吓着了。”
江神骂道:“放你的狗屁!老子何时被吓到过?”
“嘿嘿嘿~~儿子杀了南岳神女,从她手里生生抢下的这赶山鞭,还有这件宝贝,是南岳神女自己祭炼的飞来头。”
江神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你,你杀了南岳神女?!”
“父亲不是说不会被吓到的么?”
“不,我不是吓,我是说,你这脸就是被她给抓烂的?不是,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在哪里杀的南岳神女,此事还有谁知道?!”江神确然是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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