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能活着?”
系统摊摊手:“有些能,有些不能。快再说声谢谢,能听到你九千岁说这两个字可非常不容易。”
“谢谢!”
白宁望着波纹起伏的水面,转过了头,仿佛曾经那个千岁回来了,平静的目光中带着冷厉和威势,伸出手。
那边,系统笑了笑,同样伸出手。
握在一起。
……
钥匙打开锁的响声,白宁打开房门进到家里。
灯已经灭了,挂钟滴答滴答的指向十二点。
先去儿子的卧室看了看,小家伙已经睡的很香,薄毯被踢到了一边,走过去给他盖好后,静静的退出,又去厨房看了一眼,凌乱不堪,锅碗瓢盆散乱到处都是,电饭煲下面更是焦黑一片。
“幸好天然气还知道关……”
白宁冲了一个澡回到卧房,惜福还是卷着被子缩在一边在睡,他轻手轻脚过去坐下,那边甚至是本能的缩一下,朝旁边挪动。
他唇角勾起,往女子那边挪一点,那边立刻又动一下,白宁笑着再做了一次动作,就听嘭的一声响,惜福整个人翻到了床下面。
捂着额头的身影爬起来,瞪着眼睛鼓着两腮,气鼓鼓的坐回床上,竖起手指,恶狠狠的说:“你给姑奶奶听好,第一、往后你睡外面去,第二、不准有什么想法,第三、我还没想好……”
“我是你相公。”
“一边去!姑奶奶还没说完…..”惜福手挥在半空停了下来,眼睛瞪着望着说话的男人,一眨一眨,“刚刚你说什么?”
白宁将她手放下,握在掌心,“我是相公,白宁。”
“啊……你…你不是叫白慕秋吗?”惜福往后躲了一下,“相貌也不一样啊。”
旋即,女子眼睛转动,问他:“那你记得…”
话还才说到嘴边,那边拥了过来,将惜福拦在怀里,“记得,相公记得所有的事、和你说过的所有话,不管是在白府、城墙上、还是在那晚的街道上、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村里,你赶着鸭子,挥舞着木棍……相公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那个黄昏里,夫人灿烂的笑容……”
男人抱着女子坐在床上,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话,仿佛是将那许多年里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在这个夜晚讲诉出来,灯光将房间映的温馨,安静简单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显得温柔。
窗外,天上繁星眨着眼睛。
同一片夜晚下,相同的城市,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装、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在站在窗前打着电话,沉冷的声音似乎在应付电话那头。
“好的,我知道,会去教育局开会。”
“嗯,这个校长怎么当,我心里清楚。”
然后,他拉上窗帘,手机扔到书桌上,坐下来时,手指在按在书桌的键盘上,上面是聊天的窗框,随后他敲了一段话。
“工艺品…长剑,刻名:白龙。”
眼镜取下擦拭,冰冷的眸子盯着屏幕上别人回复过来的字,眼神威严冷漠,在他背后的墙壁上,一副刚写不久的字画挂在那里。
一个大大的“宦”字。
……
城市的角落,垃圾堆砌,阴暗的巷子里发出呯呯的击打声,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在地上被几名同样衣衫褴褛的乞丐拳打脚踢。
“不懂规矩,知道什么是孝敬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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