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这是一个吻,还不如说是啃。
闻玺像极了在沙漠中迷路久经磨难找到水源的人,拼命地汲取着阮棠嘴里的血味,为此,他的舌头同扫荡一般,不肯放过她嘴里任何一个角落。
阮棠从害怕挣扎,到被他不断的索取弄的有些缺氧,一阵头晕眼花。
在牙齿和唇舌间都吸吮了一圈后,每一丝血都被他舔走,闻玺身体内血液沸腾的感觉已经减轻不少,但还是觉得不够,他压制着阮棠,在她的唇舌间纠缠不休,还忍不住去追逐她躲避的舌头,在这样裹挟中,不小心咬破了她的舌头,顿时,那股诱人而香甜的血液又出现。
闻玺赶紧吸走。
阮棠简直要崩溃了,舌尖被闻玺反复弄破吸血。
她觉得他可能真的变成吸血鬼了。
身体飞快的恢复速度让她在受伤流血愈合之间反复循环,伤口不大,但男性对女性绝对性压制,让她从内心深处感到战栗害怕。可无论怎么挣扎,闻玺总是很轻易地压下。
阮棠眼泪都急出来了。在闻玺不知多少次的舔舐时,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头,顿时也冒出血丝。
两人紧贴的嘴里血液混在一起。
阮棠感到轰的一声,脑中仿佛有无形的轰炸,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但意识好像却飘了起来。
这种感觉之前也出现过,就是张诚他们说的灵感感知发挥作用的时候。
她一直以来对这种天赋都无法控制,这一次显然又被动被感应了。
轻飘飘的感觉像是经历一场梦,但最明显的不同的是,她还有清楚的意识。
“陛下……”
突然有一道声音传来,似远又近,还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不等她仔细去分辨,这声音就变得很清晰,从四面八方传来。
“陛下!”
阮棠发现自己飞快穿进一座宫殿中。
御座上坐着的是一位身穿龙袍的年轻人,他五官普通,面色白净,气质温文尔雅,此时神色悲苦,眼眸中的哀色令人动容。
“听说谷王想要打开城门称降?”
殿中站着一位身着甲胄的男人,肩宽腿长,十分高大。阮棠视线可以看到周围一切,却唯独不能看到他的正面。
男人声音略微有些低沉,“谷王与曹国公刚才偷偷开金川门,叛军已入城。陛下,时间紧迫,还是赶紧离京避难吧。”
年轻的帝王垂眸,“到了现在,天下哪还有可避的地方?你没看到连宫人都已经弃朕而去?”
男人沉吟了一下,说:“昆仑。”
“昆仑?”帝王笑了一声,极尽哀伤,“途经万里,朕怎么去?”
男子说:“方士之术。”
帝王微微惊讶了一下,说:“奇技淫巧,幻术之流,不堪大用。”
“陛下以往所见方士,只能使些微末技巧,还未曾见过真正大能者,有不可思议之造化。”
帝王摇头,眉宇深愁。
男子继续说:“陛下以往信儒术,以仁治国,可儒术既没能帮陛下解忧,也不能帮陛下平乱。到了现在,为何不试试其他呢?方士之术虽不是先圣之学,但此时却能帮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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