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更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符纸上的火焰在坟前划出一道火光,游走着形成一个圈,就像是火焰也有生命一样。
严老爷子年轻的心理受到的冲击非一般的大,他几乎是跑着直奔医院。
那人拎着个包站在医院门口,看架势是在等他。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严老爷子惊讶地看着他,“你说火会烧成蛇走型,但我看到是一个圈。”
“圈?”那人拧着眉,低头思索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蛇头吞蛇尾,真是个精妙的改进。难怪你们家怎么努力都没有用,人家这是施了个循环的术法。”
严老爷子瞪大眼,不过这时心情与前两日已经不同,极为佩服,“这位先生,我们家到底遇到什么事了,还请你指点。”
那人笑笑,“我本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但你前天死活不信。”
严老爷子挠着头不好意思。
那人说:“有人施了一种禁忌的术法,从你家窃走了运势,所以你家无论如何折腾,都无法上升,还会被牵连降职,这就是根源所在。”
严老爷子再听这个话和之前感受完全不同,偷偷把人请到家里。当天晚上就施法,把被窃走的运势夺回来。
严老爷子说起这段经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说出来就像昨天发生似的。别说严江,严昱泽和阮棠已经经历过好几起神奇事件的,也听的惊奇不已。
“这么说,咱们家的运势是抢回来了?”严昱泽问。
严老爷子说:“什么抢不抢,就被偷走了,又再拿回来。”
严江也问,“当天晚上怎么施法的?”
严老爷子说:“你们曾祖父根本不信这套,我是瞒着把人带回家的,当天留了个空房间给他,施法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厉害,就是点了根蜡烛,贴几张符,不过房间关门关窗,应该没有风漏进来,但是火焰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一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熄灭的时候,天花板上突然滴下来一滴血,被那个人用符纸接住了。”
严昱泽手里拿着铁盒里的符纸,“就是这个。”
严老爷子点头,“窃人命格和运势都是禁术,施术的人都会被天道反噬,但敢于施展这种术法的,一般都是为了骨肉至亲,愿意去承受这种反噬。我听那个人说,能施展这种术法的,肯定不是普通方士,不是有家族传承就是师徒传承,现在把运重新夺回来,当初窃运的方士立刻就要毙命,这样一来,算是结仇了。这滴血就取自施术人。以后万一遇到他的后人或者同门,可以用这张符纸认出来。”
“几十年过去了,我还以为这张符纸永远也用不上了。”
说完这一大段话,严老爷子喘着气,眼皮子耷拉下来,显得十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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