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绩觉得,豫州的事,就是宁王心里的一根刺
所以才会派陆重楼来监视他。
可他自己却忽略了,这是不是宁王心里的一根刺还无法确定,但确实是他自己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没有这根刺的话,他也不会为将来筹谋那么大的事。
他也是跟随宁王多年的人,深知宁王做人做事的风格。
对于和敌人有所勾结的人,宁王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容忍。
当年,豫州的事因为他得净崖先生的帮助,以十万民夫假扮宁军救冀州有功而遮掩了过去。
可这个遮掩,是在那个特殊时期,宁王当时对他没有封赏,就说明宁王心里其实有其他想法。
徐绩这一根刺在心里扎的太久了,太狠了,别人不惦记着,他一直放不下。
做错了事的人,总想着用无尽的手段来把这秘密保住,不让任何人知道。
可是这疑心到了极致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早晚都会被杀了。
所以在后来,徐绩的表现就是尽力让宁王看到他的有用。
此时此刻在书房里,徐绩把自己的计划又前前后后的仔细推算了一下,确定将来会有一定的力量,于是又在心里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轻轻说话,徐绩听出来是他的亲信许幻之的声音,于是让门外的人进来说话。
许幻之在豫州时候就跟随徐绩,两个人说起来关系还很亲近。
在兖州求学的时候,许幻之是徐绩的同门师弟,两个人都师从于同一个人。
徐绩做官之后,许幻之听到消息,就赶来投靠。
这个人和徐绩在某种意义上,像是一个人一样。
同样的年轻,同样在少年时就才名远播,被人称为神童。
也是一样的心中有万般算计,最喜揣测人心。
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总是会有许多相同的想法,相同的感觉。
许幻之得徐绩重用,如今已经被徐绩升任为越州州治城,越州府的府治。
“大人。”
许幻之进门后就俯身一拜,然后说道:“从地方上来的官员们全都急匆匆的走了,没有人留下来吃饭。”
徐绩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起来,他给那些地方官定的日期,可以说近乎于严丝合缝,说是有富裕,浪费一天时间这富裕也就几乎没了,谁还敢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许幻之道:“咱们的人,因为提前得了大人的知会,所以都不会出问题,粮草物资,早早就已经准备妥当。”
“其他那些地方官员,卑职随便安排一些人过去,稍稍耽搁他们几天,他们也就完不成大人的交代了。”
徐绩笑了笑道:“你办事历来得力,我也历来都很放心。”
许幻之俯身道:“都是大人的栽培,没有大人的指点教导,卑职什么都做不好。”
徐绩道:“坐下来说吧,别来这些客套话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言谈举止,总是在不经意间模仿李叱。
或许他自己其实是知道的,但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连自己都骗,认为那是他自己的气质风度。
“大人,这次的事之后,越州这边,大人的门生安排就差不多了。”
许幻之道:“纵然做不到十成十都是咱们的人,可有七八成就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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