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白了庄无敌一眼后说道:“你十四岁的时候在干吗?”
庄无敌想了想,他十四岁的时候还在家里务农,可是爹娘心疼,基本上也不用他做什么,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练功,也没有个武师教他,都是自己瞎练出来的。
“我不如他。”
庄无敌回答。
这四个字让夏侯琢哑口无言,他后边的话就没办法再说出来,所以沉默了许久之后夏侯琢点了点头道:“留下可以,但必须站在我身边。”
李叱随即笑起来,余九龄也跟着笑起来。
夏侯琢又看向余九龄说道:“之前一直都没有让你到北疆找我,就是因为黑武人在不断的试压,北疆那边天天都在打仗,每天都在死人,你知道我的性子断然不会躲在后边,我连自己的生死都顾不上,更加顾不上你的生死......”
余九龄不等夏侯琢说完后就打断了他,他笑了笑说道:“公子,就好像刚刚李叱说的那样,想要一些东西,总得自己去争取才行。”
夏侯琢笑着说道:“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几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过去,酒已经喝了一大坛,每个人都微微有些醉意。
就在这时候,城墙上响起来示警的号角声,他们几个对视一眼,然后几乎同时抓起兵器往外冲,城内正在休息的人们也被号角声惊醒,人群从四面八方往登城这边汇聚过来。
李叱他们跑到城墙上的时候,看到谭千手正举着千里眼往外边看着。
“谭将军,出什么事了?”
夏侯琢问了一句。
“黑武人大队人马到了,火把数量多的像是一条大河,看不到头。”
谭千手往外指了指,远处那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好像是银河倒挂。
“怕是阔可敌大石到了。”
夏侯琢道:“原本黑武人在幽州北边准备进攻,边军也都已经调动过来准备迎战,可是等了七八日不见黑武人有什么动静,我猜着黑武人大概是要用声东击西之计,他们极有可能转攻代州关,于是我就带兵赶了过来,现在看来,果然是黑武人已经和草原人勾结在了一起。”
谭千手点了点头道:“今年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了。”
夏侯琢道:“留下三分之一的布防即可,让其他人都回去睡觉,今夜阔可敌大石刚到不会进攻的,他还没有摸清楚状况。”
谭千手嗯了一声,回头吩咐人去休息。
可是李叱他们却不可能睡得着了,谁也不敢保证黑武人不会连夜猛攻,就这样熬了一夜,到早晨轮换的时候刘牧带着人上来,他们才下城休息一会儿。
黑武人大营。
刚刚过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汗皇阔可敌大石坐在那张铺了一整张虎皮的宝座上,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可是身上仿佛散发出去一阵阵的寒意,大帐之中的所有人都低着头站在那,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发出一点。
将军律迟跪倒在大帐正中,不敢解释。
许久之后,阔可敌大石缓缓把眼睛睁开,看了一眼趴跪在那的律迟。
“损
失了万余精锐,却连一座小小的边关都没有打下来,你率军出发之前,朕问你可有把握,你说要在冀州城下等着朕亲率大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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