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与余九龄被打死的次数一样多。
余九龄为什么没被打死?
因为上天也给了他本事啊。
夏侯琢跟上唐匹敌,问:“那你比天高吗?”
唐匹敌摇头:“差一丢丢。”
夏侯琢问:“差多大的一丢丢?”
唐匹敌笑着回答:“差李丢丢那么一丢丢。”
夏侯琢脚步一停,然后叹了口气。
他对唐匹敌说道:“丢儿给你下药了吧,还是给你下咒了?要不然就是给你下蛊了。”
唐匹敌问:“何出此言?”
夏侯琢道:“你这样的人,却总是觉得丢儿比你高一点点,如果不是被他下药下咒下蛊了,还能是怎么回事。”
唐匹敌笑道:“你真的觉得李叱不高?”
夏侯琢道:“倒是,也有点高。”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并肩而行。
夏侯琢忽然想起来什么,然后问道:“你刚才那句马屁,应该拍给李叱才对。”
唐匹敌道:“我可以跟你说李叱比我高一丢丢,但我不会对李叱说这句话。”
夏侯琢问:“为什么?”
唐匹敌道:“因为他会骄傲,毕竟这个天下,比我高一丢丢的,也就那么一个。”
夏侯琢道:“你不装会死吗?”
唐匹敌背着手走:“不装会无趣。”
夏侯琢道:“人家装是真的装,你牛是真的牛,何必呢?”
唐匹敌道:“我知道我是真的牛,也得让别人知道啊。”
夏侯琢叹道:“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聊天了,和你聊天耗阳寿。”
几天后。
李叱还没到城门口,就看到城墙上坐着个人。
那个家伙啊,坐在高高的城垛上,两条腿在城墙外边晃荡着,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于是李叱就笑了起来。
他在城门口停下来,朝着高处那人喊:“坐在那看风景的这位大哥,请问上边风大吗?”
夏侯琢朝着下边喊:“还行,坐着没问题,蹲着就不行了,坐着是迎面风,蹲着是穿堂风。”
李叱:“......”
夏侯琢转身,顺着坡道跑下来,到了城下却又一个急刹。
他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慢悠悠溜溜达达的走过来。
李叱看到他那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回来之后的这几天,是不是一直都和老唐在一起?”
夏侯琢笑道:“为何这么说?”
李叱道:“看你现在那个样子,匹里匹气的。”
夏侯琢一把将李叱搂着脖子拉过来,勾肩搭背的走,痞里痞气的。
“定亲了?”
“嗯。”
“感觉怎么样?”
“咱娘说,定亲了就是大人了,是真正的男子汉了,不要再和那些没定亲的小屁孩儿玩,幼稚。”
夏侯琢勾着腿在李叱屁股上踢了一下。
他忽然醒悟过来,把李叱松开,从怀里取出来个信封递给李叱:“来,给你和弟妹的贺礼。”
李叱接过来后问:“是什么?”
夏侯琢道:“你这么贪财,当然是礼金。”
李叱把信封打开之后看了看,然后就呸了一口:“北境风大,这么养脸的吗?把你脸养的比我都厚。”
信封里是个欠条,写着欠李丢丢定亲礼金一百万两。
夏侯琢道:“欠不欠的放在一边,你就说,一百万两的礼金牛皮不牛皮。”
他大手一挥:“放眼古今中外,定亲礼金给一百万两的,是不是只有我夏侯琢一人。”
高希宁伸手把那欠条拿过来:“我收着吧。”
夏侯琢脸一红:“他收着就行了......”
高希宁嘿嘿笑着说道:“他收着,不好意思跟你要,我收着,你还能不好意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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