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天命王杨玄机那五千
门客是怎么来的?
那五千门客,其中有半数是真才实学便不错了。
李叱说过,这些人如果知道自己那么抠门的话,还没进门可能就叛变了。
余九龄说由此可见我这忠心真的是万里挑一,李叱说那要是把你的特殊津贴取消了捏,余九龄说臣可要拔刀了......
门主离开府衙大门之后,一路上走的并不快,他一直都在回想刚才出门的那个中年男人。
那人并不强势,甚至斯文客气,像是个博学的读书人,但门主却一眼就看出来,那个人很强。
但,不如他强。
因为在叶先生下台阶的时候,习惯性的脚跟并没有落实,只是脚尖落地,这样随时可以发力。
别人没有注意到,可门主立刻就发现了。
他找了一家距离府治衙门并不远的客栈住下来,特意要了一间临街的屋子。
站在二楼窗口可以清楚看到府治衙门的大门,如果李叱回来了,他一定看的到。
几天后。
李叱带着队伍回到豫州城,一进城就开始布置,为罗境东征做准备。
先去的是府库,查看府库存银存粮,然后又去了豫州大营,看看可调用的兵力。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大黑,根本就没有去府治衙门那边。
余九龄跟着李叱跑了一天,也急着回家,向李叱告辞之后就急匆匆的往家跑,他夫人已经怀有身孕,余九龄便多了一分牵挂。
他走在大街上,忽然感觉鼻子尖上凉了一下,抬头看,才发现竟是又下起了雨。
余九龄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每次下雨都会有一滴落在鼻子尖上。
要说不是故意的吧,为何会这么准,要说是故意的吧,滋尿都滋不了这么准。
他低着头加快速度跑出去,想着早知道会下雨,刚才就要一辆马车送他了。
就在这时候,余九龄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刚刚他跑过一条巷子口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些异样的声音。
雨水落在路面上是一个声音,落在屋顶是一个声音,落在草帽,斗笠这样的东西上,是另外一种声音。
可是寻常人,哪有如此敏锐的察觉。
余九龄跑了过去,但在前边迅速闪身到了房子一侧,然后轻飘飘的爬上了屋顶。
他的轻功算不上有什么身法,可要说实用,也少有人比得上。
趴在屋顶上悄悄探出头往下看,果然在箱子里看到了几个身披蓑衣的人站在那。
这些人鬼鬼祟祟,余九龄就想盯着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如今豫州城里可不似冀州城那样太平,对宁王的威胁,也不可能只存在于正面战场上。
连大楚皇帝杨竞都在一直面临着被刺杀的危险,如今已经成为一方霸主的李叱,自然也不会少了这样的威胁。
只是绝大部分的刺杀,都被廷尉军在发生之前扼杀。
就算是现在看起来已经太平安稳的冀州,也指不定有多少人暗搓搓的想要刺杀宁王。
天下恨宁王之人,多了去了。
因为宁王动了他们的财路,甚至断了他们的根基。
冀州都有,再想想兖州的,青州的,再加上豫州本地的,还有杨玄机那边的......
事实上,对于宁王的刺杀之事,平均下来,廷尉军每个月都会处理至少一件。
“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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