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问。
甄小
刀脸色格外难看,声音很低的回答:“陛下,归大人和惠大人,在银库查出问题了,大问题。”
皇帝猛的坐了起来,起来的猛了,头痛的更加厉害起来。
不久之后,御书房。
归元术俯身说话,只有他一个人赶回世元宫禀告案情,而惠春秋则留在了户部银库看守,已经有一批大内侍卫连夜调了过去。
户部的所有官员,包括守卫银库的将军和库兵,都被禁足在户部衙门里,谁也不准外出,擅自外出者立刻击杀。
“到底多大的事?”
皇帝揉着太阳穴问。
归元术俯身道:“陛下......很大,银库......空了。”
皇帝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都黑了一下,他手下意识的扶着桌子,这才没有倒下去。
“空了?”
他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
归元术道:“现在已经查明的是,就在陛下要求拨款十万两修建擂台的事之后不久,银库就空了。”
他抬起头看向皇帝,一五一十的把已经查实的消息告诉皇帝。
前阵子,宰相姚之洞和户部尚书郑拓海,突然之间同时到了银库,要求清点银两。
当时清点之后,确认银库还有存银二百八十万两,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只有这点存银其实已经很可怕了。
二百多万两银子,如果是用于装备大楚的正规府兵,每一名士兵的全套战服甲胄兵器都算下来,就要至少五六十两,这还不算其他的。
二百多万两,充其量装备五万府兵,新兵。
这还只是装备,还不能调动,大军调动的物资消耗又是何其之巨?
而也就是那一天,宰相姚之洞和户部尚书郑拓海,秘密的把这二百多万两银子全都调了出去,说是调出去十天左右,十天后就会如数的安全的送回来。
守银库的人,当然不敢阻拦,毕竟他们的身家性命,也和户部尚书拴在一块呢,这些年来,户部尚书从银库挪走了多少银子,他们还能不清楚?
大人们吃肉,他们喝一口肉汤。
他们从中都有分得,都是从犯,所以谁敢阻拦谁又敢过问?
皇帝听到这,脸色已经白的好像纸一样。
“他们把银子调走去了何处?”
归元术俯身道:“臣用了刑罚手段,守银库的将军丁升交代了一些,但他其实也知道的不多。”
“他也仅仅知道,宰相大人和罪臣郑拓海,似乎经营着或是和一家暗道钱庄有关联。”
“这次银库的银子被调出去,也和那家暗道钱庄有关,丁升在宰相大人和郑拓海聊的时候,听了几句。”
“大概意思是,暗道钱庄那边有一笔大生意,需要大量现银周转,借用国库的银子,只需要大概十天而已,十天之后归还库银,而且还会给宰相大人和郑拓海大笔的谢礼,至于谢礼是多少,丁升也不知道。”
皇帝扶着桌子站起来,眼睛有些发红的喊了一声:“去把姚之洞给朕抓来!”
一个时辰之后,姚之洞已经被扒掉了官府摘取了梁冠,跪在那瑟瑟发抖。
“陛下......此事,此事真的是臣一时糊涂啊陛下,臣也不知道居然会是这样,都怪那郑拓海,此事都是他一手操办。”
他一边磕头一边哀求。
皇帝已经气得在发抖。
“你是因为郑拓海已经死了,所以把事情都推给他,你觉得朕会因此而饶了你?二百八十万两库银,还回来的全都是石头!石头!”
皇帝的嗓音都快裂开了一样,眼睛里的血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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