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道:“他假意说前来商谈,诸国与大楚生意往来的事,我们才来的。”
“对对对!”
一群人又附和起来。
澹台器笑了笑道:“泠鸢国君,你也是被骗来的吗?”
别卜课托立刻俯身道:“大将军,我确实是被德仕克骗来的,此人居心叵测,到了之后才告诉我们是要针对大将军,我们当然不愿意,他就以我们都来参加会盟已经触怒了大将军来威胁我们,还说大将军只要知道了,就不会放过我们。”
澹台器哈哈大笑。
笑了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我当然不会不放过你们所有人,但是......有些人应该不是被骗来的吧。”
他看向别卜课托:“我听闻,上一次你们会盟,是泠鸢国君召集的?”
别卜课托连连摇头:“不可能,绝对不是这样,都是德仕克的主意,和我确实是没有意思关系啊。”
澹台器笑了笑,然后看向其他人问道:“这次的事,总是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诸位和我凉州军有仇吗?”
一群人立刻摇头:“没有!”
“我们都愿意和大将军做朋友,都愿意到凉州城做生意。”
“是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一直对大将军格外的尊敬。”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其实害怕的不是此时此刻的澹台器,也不是此时此刻那八十名善战的凉州亲兵。
而是凉州军。
如果凉州铁骑此时真的已经灭了德仕克的国家,那么此时如果澹台器真的出了事,那么凉州军就算拼到最后一兵一卒,也会把在场的人全都除掉。
这么多年和澹台器打交道,这么多年和凉州军交手,他们太了解了。
澹台器听他们说完,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所以诸位和我凉州军都没有仇,没有过节,也没有任何不满,那么你们这次会盟,当然就不是针对我凉州军。”
这句话一说出口,那些人再次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澹台器道:“我和你们没有矛盾,没有仇恨,但是我却看到了仇杀......这里死了人,还是一位国君。”
他停顿了一下后,笑了笑道:“我这些年来,承蒙诸位的抬爱,一直都在调停诸国之间的矛盾,这一次,所以这一次还是由我来调停好了。”
他回头对巴音可说道:“去把德仕克的手下喊进来。”
巴音可连忙应了一声,吩咐人去喊。
不多时,这次跟随德仕克来的禁军将军杜门讷就快步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他们的国君倒在血泊之中。
“国王陛下!”
杜门讷快步上前,跪倒在尸体旁。
澹台器道:“把别卜课托的手下人也喊来,让他在门外等着。”
他一吩咐,巴音可就立刻照办,毕竟他已经做出了选择,站在了凉州军这边。
不多时,别卜课托手下的禁军将军窝识律就到了,站在大帐外边候着。
澹台器对杜门讷说道:“你们的国君德仕克,不知道为什么和泠鸢国君有了矛盾,两个人争吵起来,泠鸢国君就抢了我的佩刀,一刀杀死了德仕克。”
听到这番话,别卜课托的眼睛骤然睁大。
不等他开口,澹台器继续说道:“在座的诸位国君都是亲眼看到的,都可作证,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实情。”
巴音可马上就接了一句:“我是亲眼所见,泠鸢国君突然抢夺大将军的佩刀,一刀
就捅死了你们的国王。”
杜门讷立刻就站了起来,抽刀指向别卜课托:“你这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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