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原固往南走三百里就是海岸,往东北方向走几百
里就是边关,我们驻扎在孟原固,可以随时策应支援。”
李叱把炭笔放下来,看向高希宁:“到了那边天寒地冻,你要穿厚实一些。”
高希宁把腿伸了伸:“这么长,这么直,这么漂亮的腿,却受困于一条如此厚实的棉裤,线裤,绒裤,秋裤,而你还想让我再多穿点。”
李叱哈哈大笑,把他的腿也伸出来:“比你差哪儿了,不就是差了一条线裤一条绒裤一条秋裤吗。”
高希宁:“莫非是你光腿穿的大棉裤?”
李叱:“当然。”
高希宁:“我不信,我验验。”
李叱吓得往后一躲:“验验?你不就是想耍流氓吗。”
高希宁叹道:“这本该你耍的流氓你不耍,那就只能是我来耍,你还好意思拒绝?”
李叱:“请你自重些,这条裤子是一条普通的棉裤吗?那是一座雄关,别想攻破。”
高希宁:“你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李叱笑的嘴都快崴了。
“前一阵,那仨老头好像商量什么事来着。”
高希宁凑到李叱身边:“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哪里不对劲?”
李叱摇头,他这一段时间以来都忙于军务,确实没有察觉到那仨老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高希宁道:“贼兮兮的,我总觉得他们在密谋什么。”
李叱道:“能密谋什么,密谋你下药他们就给我塞解药呗......”
高希宁:“你怎么知道我有药!”
李叱:“你还真有!”
高希宁连忙道:“不是我的,不是我主动要的,而是夏侯玉立硬塞给我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噫......”
李叱:“带着迷药,以备不时之需......怪不得她大哥夏侯小琢琢前阵子在豫州的时候,一心想给我打一条铁裤衩。”
高希宁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用一种恨其不争的语气说道:“铁裤衩没有在你的身上,铁裤衩在你的心里,什么时候你解开了心里的铁裤衩,你也就能解开你裆部的心门了。”
李叱:“裆部那是心门吗?”
高希宁:“我呸,这种破流氓你倒是会耍。”
她问:“你好奇不好奇,那仨老头商量什么来着?”
李叱道:“你既然问我,就说明你也不知道,你少来诓我。”
高希宁嘿嘿笑了笑:“巧了,我就知道。”
李叱问:“是什么?”
高希宁贼兮兮的靠近:“那仨老头说,担心这次的仗会打很久,担心你称帝受阻,所以想着,要不然就让咱俩先成亲,最好是马上就有后,让我给你怀个孩子。”
李叱:“你怎么知道的?”
高希宁哈哈大笑:“因为那仨老头找我商量来着。”
李叱的眼睛骤然睁大,那两只眼睛里散发着刺眼的正道的光,像是两颗鸡蛋那么大的流星。
他急切的问道:“你是怎么答复那仨老头的?”
高希宁一拍胸脯:“我能顺了他们?他们不想让咱俩睡,咱俩就不能睡,他们想让咱俩睡,咱俩就得睡?哪有这般道理,我给严词拒绝了。”
李叱一条大拇指:“你还别说,你说媒说不成不是没道理,你打光棍也不是没道理,你还说我呢......你也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高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