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待到来年春暖花开,你我再相逢吧”小草欢快的拍了拍王惊蛰的脸蛋子,然后欢快的走了。
望着背上了简单行李走出关门的小草,王惊蛰坐在台阶上,拄着下巴撇嘴说道:“赶了你多少次了,这才给撵走,真是不容易啊……”
要过年了,还有一月左右,小草跟他出来东奔西走已经有几个月了,王惊蛰于情于理都没有在年关时分把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的必要,为了在丈母娘和老丈人那里加加分,他只能让小草回陇西了,至于他自己倒不是特别担忧,大先生临走之前告诉他,古井观一直都有轮流守观的人,他走了,下一个人就来了,只是大先生走时并没有告诉王惊蛰,下一个守观的人是谁。
这天黄昏,王惊蛰沐浴着寒风正在大殿里要吃着晚饭的时候,就看见观门外,有一道人影背着行囊爬上了山坡,这人年岁不算太大,跟他相仿,梳着精致的寸头穿着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羽绒服走了进来。
对方进到古井观后,就把身上的包扔到了地上,然后抹了把头上的汗,解开羽绒服的扣子,打量着王惊蛰半天,说道:“你就是王惊蛰,王冬至的弟弟?”
王惊蛰眨了眨眼睛,有点腻歪的说道:“我听王令歌说过,古井观门人这一代的弟子,有一个是向缺的女婿,叫曹清道……你该不会是也打着我姐的主意吧?”
来者确实是曹清道,向缺的大弟子也是他的女婿,大师兄离开后,他就是下一位的守观人,一直持续到来年开春。
“你姐虽然一看就天生丽质,落落大方什么的,但真不属于我的菜”曹清道无趣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和她在长白山上见过一面,印象挺深的,所以对她弟弟有点好奇罢了”
“你要不是向叔的女婿,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姐也有想法了”王惊蛰斜了着眼睛问道。
“哈哈,不可说,不可说……”曹清道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连忙转移话题,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堆酒和些吃的,说道:“知道你在观里呆了这些天,都快要熬不住了,我师叔又不喝酒,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准备了点口粮”
王惊蛰低头看着他拿出来的酒,眼睛顿时亮了,自打来到古井观他是滴酒未沾,连烟都要断了,这舌头都要淡出鸟来了。
“你看你要是这么会来事的话,那我还真能允许你对我姐心念念的有点想法了……”
男人之间的友谊和感情其实建立起来非常容易,简单,王惊蛰和曹清道本就不是做作的人,他俩坐下来吃着花生米和酱牛肉,几杯酒下肚就已经熟络了起来,熟识度成几何倍数的增涨着,到最后已经开始勾肩搭背,说话都泛着脏字了。
这天晚上,两人喝的酩酊大醉,直接就躺在了道观大殿里,然后依偎着搂在了一起,睡得相当酣畅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