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走吧!”
两个人出发向寿宴的举办地出发!
到了举办收养的酒店门口,方程遇到了贝家二伯派来接自己的人,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小少爷,我叫钱洪,是贝二爷派过来陪您参加寿宴的人!”
来人恭敬地说道,
“好的,麻烦你了!”
方程笑着点了点头,
“小少爷,您言重了!”
听到方程如此客气,钱洪急忙说到,
“对了,小少爷,二爷还有一些话让我带给您!”
钱洪继续说道,
“哦,方程,你们先聊,我去门口那里等你!”
朝夕懂事的对方程说道,但方程急忙拉住她的手,
“我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可以知道的!”
他看着朝夕的眼睛说道,朝夕微微的笑了笑,
“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事请我都想了解,但是……贝二爷要跟你说的肯定是关于你们家里的事情,那我就不听了,而且你也了解我,我不喜欢听那些事情的!”
朝夕轻轻的拍了拍方程的背,
“我去那儿等你,别让我等太久啊!”
说完朝夕便浅笑着走开了,方程注视着看她走开,转回头看向钱洪,
“二伯让你跟我说什么?”
“二爷他让我告诉你,您去贺寿的人是我们家老爷子曾经的战友,也是现如今港城的首富李允基老先生!李允基老先生的身体……已经进入到最后的时间了,但是大家族就是有大家族的问题,李老先生一去,这家族的继承权就是非常大的问题,而这次李老先生的寿宴,其实也是有目的性的,原本李老先生的身体已经差到极致了,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和精力举办这么繁琐的寿宴!其实这就是他的几个孩子弄得把戏,无非就是趁着寿宴该笼络人心的笼络人心、该探口风的探口风、该‘尽孝心的尽孝心’,以期盼能得到继承权的优先知情权和选择权!”
钱洪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方程听了他的话,沉思了片刻抬头看向他,
“二伯想让我怎么做?”
“二爷没想让你怎么做!李家的事情我们也不宜参与得太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后辈们不孝顺也不可能让他们一朝就变成孝子!事到如今,老爷子只是希望他的老战友不会受太多的罪,至少不会因为那些身外之物而失去了更宝贵的东西!”
钱洪说得模棱两可,但是方程却听得真真切切,从古至今因为财产的继承而发生杀父弑母、残害兄弟的事情太多了,当财富积攒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性……往往就会薄的像一层纸,
“我明白了!”
方程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李老先生对爷爷来说很重要啊!”
“李老先生现在的头骨里还有一片当初为了救老爷而残留的弹片,而且这六十多年来,一到阴天下雨,李老先生就会头疼,我们老爷年轻的时候总是来往港城来看李老先生,之后因为年纪太大不方便了才没有继续,但是还是年年都往港城邮寄一些治疗头痛的特效药!他们俩……可以说是一起穿过枪林弹雨的生死之交啊!”
钱洪为方程讲述着两个老人家的情谊,
“难怪……”
方程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随即他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懂了,这事儿对我来说……太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