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是不管江云骥愿不愿意,他和唐沁都合力推开了一尊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棺材,因为用了力,唐沁的伤口裂的更深了,疼的她五官都快扭曲了。
江云骥又一次后悔自己不该把他们俩铐在一块,不过换一种角度去想,如果没铐一块,此时此刻或许就只有一个人在这里了,要是他还好,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怕,万一是她,一个女孩子,得多怕啊。
如此一想,他又有几分庆幸。
唐沁已经开始翻找棺材里的陪葬品了,她惊奇的发现棺材的主人生前是个将军,身上穿的铠甲都还完完整整的,连锈都没生。
既是个将军,陪葬品中自然就少不了剑,一把长剑就放在棺材里,并无其他的陪葬品了。
幸好,是个将军,有把长剑。
不然她这伤口白裂了。
她把长剑拿出来扔给江云骥:“看看还能不能用。”
江云骥点点头,将剑刃从剑鞘中拔了出来,出乎意料的,同铠甲一样,一点铁锈都没生,也不知道入葬前怎么保养的。
“看起来还能用。”
唐沁指了指墙面:“你试试锋利度。”
江云骥反手就来了一下,只听哗啦一声,墙面被劈出来一道裂缝。
“好家伙。”
唐沁惊叹:“削铁如泥啊。”
江云骥也没料到这把剑都这么老了,居然还能如此锋利,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手铐劈开。
“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唐沁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到地上配合他。
江云骥没理她,用长剑斩断了手铐,确实削铁如泥,一下子就断了。
两人的手终于自由了,江云骥没再让唐沁帮忙,一个人就把棺材盖推了回去,拿了人家的陪葬品,总不能再让人家的遗体裸露在外面。
随后两人按照唐沁之前说的,在墓室内寻找排水系统,仔仔细细的找了一圈,才找到了一个圆孔,看起来是用来排水的。
不用唐沁吩咐,江云骥就拿着长剑捣鼓了起来,唐沁抱着受伤的胳膊站在一旁指挥,还挺乐的,开玩笑说江云骥像修下水管道的。
江云骥不搭理她。
唐沁就继续调侃他:“上辈子我们一起看过一个小片子,讲的就是修理工和女主人不得不说的故事……”江云骥又不是纯情小处男,还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吗,顿时脸都黑了。
“你闭会嘴吧。”
江云骥都佩服她,这都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她还有心情说黄段子。
唐沁拒绝:“我胳膊疼,得说话转移注意力,你要是不让我说话,那你给我亲亲也行。”
江云骥:……他还能说什么,人家胳膊还是他打伤的。
“说点别的。”
江云骥忍了忍。
唐沁想了想,换了一个话题:“你说我的背特别好看,所以那啥的时候你喜欢从后面来,我也比较喜欢那个姿势,因为比较……”“唐沁!”
江云骥磨牙,换的什么话题,还不如继续说小黄片。
“这个也不喜欢听啊,那你喜欢吻我呢,听不听,你特别喜欢从后面亲我,说这样叫交颈而吻……”“换。”
“我喜欢趴在你身上睡……”“换。”
“你以前每天都要说十八遍我爱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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