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说的对,她不只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但是从她一直照顾铁及就能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一个善于狠心之人,一时兴起的腹黑,终会坏了我们的事!”
大阏氏的姨母还想要反驳什么,但大阏氏已经走下一级高阶,她的姨母向下看,惊讶地发现可汗正站在石阶之下,彼时他的目光已经与大阏氏在对视,大阏氏的姨母在心上画了个混儿,这群没长耳朵的废物,怎么让可汗这么无声无息这样的出现?但责难已晚!
只得随在大阏氏身后向正一步步走向高阶,的可汗作出欢迎之姿,身后的子侄们也一齐跟上。其实大家都很吃惊,往常这样的时候,可汗从来没有亲身驾临过。
无忧看到有一些刚刚玩的放肆的大阏氏的外甥女儿们,现在开始慌张的整理她们的衣服。看来这些人的确不常见到可汗。
可汗面带微笑的走上来。与大阏氏相遇在阶中。
“我的大阏氏可很少在这样的欢宴时邀请我来。”可汗一边豪迈大笑,一边说道。大阏氏的姨母在这个时候却反观大阏氏的表情,她感觉到一丝古怪,因为原本虽然可汗来的突然,但是大阏氏可不会真的因为这个突然而束手无策。不过,现在看在她眼中的外甥女,似乎就真的束手无策了。那种难以掩饰的慌张,覆盖了她的全部脸颊。变成了宛如少女似的红晕正在升起。大阏氏的姨母在震惊之中,紧紧的蜷住手心。
可汗已经开口,“对了,我还从那些祈福人手中新拿了福牌给你,”说完冲着他身后做了一个示意,有一个婢子捧着托盘向前,可汗目光看向那东西说道,“她是个祈福者,连一生一次走出祈福池的机会,也只为大阏氏使用。”
大阏氏有些慌乱,“勒庞受之有愧!”可汗也许会觉得她那恐惧愧色是装出来,但大阏氏的姨母却可以确定,那是真正的恐惧。然后她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端着托盘的女子。有一种感觉,大阏氏的惧色全部来自这个女子的存在的关系。
她将目光静止在那个女孩子身上,仔细的注视着她。猛然间察觉到,这女子的身段,还有走路的样子与头脑中飘过的某个身影,完全重合。她一定是刚刚给大阏氏送过信的那个婢子。那时,她还是一个小婢子,而现在她的身份竟然是祈福者。两者之间的转换真的是太剧烈,太沸腾了。一生只走出祈福池一次,只为一个目的,是他们的誓言。由此看来,她应该是个冒牌货。但,最关键的一点。她竟然是可汗亲自带来的。这通天的手段到底是如何运用,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可汗携着大阏氏在大阏氏姨母身边走过,她随着大家敛身为礼。从这个角度上可以看到她的外甥女因为某个隐情的惊吓,拾阶而上时被可汗扶了两次。直到第三次踩到裙角并且发出大大的撕裂声。
大阏氏去换衣服。她跟上。然后惊讶的发现,那个婢子竟然更快的走在了她的前面。她有些焦急的想要拦住她,却被身后可汗的内侍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