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连忙陪上笑意,“世子您现在可是最了解全局走势的人,这封信出现的奇怪。我家殿下的意思是在这种局面之下,如果单看这封信,完全不能够理解其中意思的话,站在全局的角度之上高屋建瓴的话,也许会别有收获。”
“怎么办?我可是不大识字的。你可不用太奇怪,这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因为本来在这该念书的年纪里,我却练了更多的剑。所以关于文章之类的一直学习的不好,我想这就是上天的有意安排。毕竟人无完人。他既然让我有机会掌握这世上几乎最纯熟的剑法,就不会让我太精通这些文字的排列。”
九皇子的管事,看鸣棋一意的推脱读信,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照这个意思,他还能在鸣棋世子面前苦苦纠缠的时间也不多了!他想过要不要拿着信重新回去找主子再商量另外的办法。因为眼前的鸣棋世子是笃定的不会看那封信的姿态。可马上想到那并不是绝佳的办法,也会让自家主子失望,今次送信的任务在主子看来,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而倘若要真的激起鸣棋世子,读这封信的意愿。就非一个人莫属。在这世上也只有这一个人只是在远处,也能够瞬间动摇鸣棋世子关于形式的所有预判。
他于是假装伸手去接鸣棋只用一根手指托着的那封信。
信的边缘,马上就要擦过,他的手指的时候,管事开口,“九殿下的推断,这封信可能是来自于沙漠之上,同时,清秀的字体,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所以殿下他推断这是不是太子?”
用两手的胳膊肘,撑在书案之上的鸣棋,仍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原本,任那封信随意,飘荡摇曳在指尖的手指,在听到沙漠与女子四个字的时候在半空之中划出优美曲线,紧紧的握住了那封信。让管事伸出手去,想要重新拿回那封信的时候,在半空中扑了个空。
鸣棋似乎仍然没有打开那封信的意思,只是用眼神,无比严正的看着管事,“是怕我真正的错过了与文无忧的上好姻缘,才这样,将写这封信的人,推给无忧的双手了吗?你们都觉得一个普通女子,会很依赖我这样的通天势力吧!可是那个女子是不同的,她所依靠的东西,一向很具体。就是她自己!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我发这封信来请我做什么的。因为,现在比之于九皇子这样,与她没有半分关系,或者,对她来说,会有危险的人里,我才是更可怕的那一个。”
管事听完这些话,立刻变得,难以掩饰的慌张。还以为鸣棋说完,就会马上将那封信丢过来,用信笺锋利的边缘割破了他的鼻子。这样说不确切,连整体割掉都有可能。
但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鸣棋不仅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的翻脸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