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微微挑了挑眉,“如果皇上想做这样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将太子放出来干扰我。最近我们的新仇旧恨有点儿多。”
云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疑问道,“其实,太子在禁足期间不断的出来活动,也不断的阻碍了许多事情的发展,这些事情皇上肯定也是知道的吧,也就是说,即使太子是在东宫,老老实实的呆着,可是他该阻止的东西,一项都没有落下。我觉得,皇上是觉得这位只能现一半身的太子,他的捣乱能力不佳,并没有真的妨碍到你。皇上想要的那种作用是完全让你六神无主,手忙脚乱。所以他亲自出山了。想要动用龙爪,把你抓按住。况且,是跟蔡氏有关的人,他说什么都会带走,这也对的上的。”
“原来,我在他眼中是这么个坚强的人,这次他给我出了这么大个难题,你还认为我会老老实实蹲在上面困惑再困惑。”
云著觉得鸣棋要给出,与皇上期待相反的结论。
可鸣棋的手,已经狠狠的捶在桌案之上,这力量的带来的震动,使一直悬在他们头顶上的一些符牌,其中之一坠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书案之上。其实,从打甫一进来,鸣棋就已经看过那些符牌,不过是些刻着符文用来镇住邪恶的木牌片而已。而且,有好些在上面走过金水,一个个金灿灿的,发出耀眼光芒。可偏偏落在他们眼前的这一片在底部已经有些残缺不全,但是观察那残缺的部分,却破损的很是离奇,看不出到底是利器所损,还是被烧毁了,甚至,在一丝点儿木纹里面还隐约带了些污垢与这里面所有金光灿灿,光洁如新的木牌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所以,经过时间的磨洗,那上面能够阅读出来的刻字已经变得少之又少。鸣棋拿起这块符牌,然后仰头望了望,屋顶,从它最后坠落的地方来看,它应该是在十分醒目的位置,而且,通体上下呈现一种陈旧的黑,即使是挂在如林的金色木牌当中,也会显得十分耀眼,偏偏仔细检查过一切的他,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它的存在,或者在那时,它是根本不存在的。
要不然,就是不同于其他木牌一样,是以悬挂方式存在,而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人安置在屋顶之上,然后与它连接的那根线,因为某种原因,在被某种东西不断侵蚀,最终,在幕后之手算计好的时间内,坠落在他眼前。
鸣棋翻过木牌的背面去看,上面有一些风化的痕迹,手指触到的地方,一瞬间就被磨去了木牌的纹理。
他凝眸看那上面的文字。
云著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的凑过去也跟着仔细观察,那块犹如不速之客一样出现的东西,他认为应该能解开很多的秘密,可当真实看到那上面的东西的篆刻时,又觉得上面包含的有用信息简直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