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心神开始激荡,快步向那个纤弱的身影走过去,走到一半时,已经有些头脑清明,要知道无论是在外人眼中还是自己面前,无忧可一直都在努力做到泾渭分明。更不会像今天这样,主动来找自己的,而且还且像这样光明正大的等在这里,一定是母亲的安排。可,即使心中己经有一点点的失望,他的脚步还是止不下来。
他走的太急,一下子扑到她面前。我看到那个身影,慌张的退了两步,险些就要撞在后面一块石头有些凸出的假山上。
她总是这个样子,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躲开他。要不是今天还有要事在身,一定不会让她像这样得逞。及时伸出去的手,恰到好处的扶住她的腰际,然后将她整个人拉回到自己的眼前,看到那双。水样的眸子透出大大的惊吓。
他冲着她一笑,“报复成功。那些将这暧昧动作,看在眼中的人,会好好说咱们闲话的。”
说完将环在她腰际的手拿开,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母亲要你带过来的话到底是什么?不会是她说不服那个固执己见不肯屈服的郎右,一气之下将他杀了吧。”
看他恰到好处的猜中她来见他的缘由,无忧默声点了点头,“关于那位郎大人与皇上从前隐藏的旧事,大公主殿下会在那人面前装作全都了解的样子。所以,在去见那人之前,就已经吩咐奴婢等在这里以便及时提醒给世子。”鸣棋朝着大公主书室的方向一笑,“这个嘛,还依然是母亲喜欢的套路,对那些不好对付的人带点儿仙气才足够镇压他们的计诈。”
说完这些话无忧眼中所含的那些规避,又开始渐渐浮出水面,她慢慢蹲下身,给鸣棋做了个万福,打算退下去。“难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大事,你一点都不想问吗?”鸣棋叹了一口气,“算了,如果你不想问,还是我问你吧……”
“世子的问题,奴婢是不会回答的。”无忧低着头,福身的动作还僵在那里。“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都不会回答,就变成所有问题的答案了。”伴着淡淡的追问的声音,鸣棋又将脖子抻长靠了过来。
无忧感觉到鸣棋的呼吸很重很重,心中的热血汇成滚滚的热火就要从嗓子眼儿中喷薄而出,将头低得更低,“奴婢刚刚冒犯了世子,世子该不理我才是的。”无忧咬紧牙关,不觉得这不疼不痒的话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鸣棋又忽然站直了身子,变成了与无忧正常相对的样子,“你不知道吗?有违常理才是我的风格。千篇一律才是我的憎恨呢。”
“奴婢一定会让世子讨厌我的。”“那你可要努力了,在没有得到之前,我怎么会讨厌呢?”“因为有违常理不会改变。”鸣棋一笑,“学的还真是快呀!所以我得提醒你一下,我还喜欢你的牙尖嘴利,这个你要怎么破?”
“奴婢不用做任何事,因为不切实际的,心意不攻自破。”无忧眉目清淡地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