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个拒绝,却说了这么长篇大论呢,而且还含有那样的深情款款,害得我一直误会,等到最后的结果会是你我的琴瑟和鸣,一起品尝桌子上新端上来的美味佳肴。刚刚我还叹息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女子?怎么就在结尾偏偏又话锋一转,提出了拒绝。”鸣棋说这些叹息之词,一双明媚的眸光之中,却不断的涌入笑意,“九殿下的来路与去路如何艰辛走过的?我可以说是用一双眼睛好好见证过的人,深知九殿下是一个聪明人。但是有一句话也想提醒给殿下,能挥得出去的宝剑,彼一把仅仅收藏,怕人知晓的收藏之剑,有用的多,因为它会带来城池土地,荣华富贵!一味的收藏,只会让宝物变成死的,失去了灵光,失去作用。不过,我当然也完全尊重九殿下的选择。就如同我也会好好的握紧国师一样。哎呀,你说,今天这两个拒绝,到底要怎么下酒呢!想来想去,也只能喝杯茶。假装不那么讨厌,彼此的散伙了。啊!对了,我这个意思,只是关于国师,与九皇子棋子的散伙,之前,我们的所有承诺还依然有效。接下来,如果九殿下回去,考虑清楚。觉得关于那枚布在宫中的奇妙棋子的使用,也没有必要那么掖掖藏藏的话,还可以回来给我重新商量这个事情,之前的那个请求永久有效。”
看着九皇子远去的背影,云著拍桌子感叹,“你的那个脑子,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怎么能够想到将国师还会去呢?之前,不是让我好好的,看看起来的吗?也不想想,国师一旦回去就会说出一切,将他掳走的人是我,然后背后的人是你,就算你说的不错,皇上也会怀疑另外在支持着我的人,比如是我的皇姑母什么的。但是,这个在你们之间五比五开的那个天子之疑,也够你好好喝上一壶的。原来说的多好,我们只要一直装着眯着,不跟皇上打照面,他也就无法跟我们问起,这样等到国师的作用结束之后,我们就将国师还给皇上。两方面继续做良主忠臣,人怎么能自己挑拨自己跟衣食父母的关系呢。”
仰头追目一缕熏香的香线飘飘渺渺上浮的踪迹一会儿,鸣棋悠悠一笑,“如果只能那样,也没有什么必要可惜的,猎人放在狼窝前面的孩子也是自己亲生的呀!我们不必做太多的事情,只要轻轻露出,国师在我们手中,那个蒙脸布的一角,或许皇上也会来找我们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