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血符和那位长老说的神乎其神的话,现在的全部迹象就表明,国师在打血符的主意,那我们不该向他要,这个他已经看中了的东西喽!”巴伦王妃反问道!
“他会给我们的,他不在乎这个影子兵团,他要学会的,是制作血符本身!再将他看好的生灵做为原材料制造出与之匹配的血符,他要做的是一件极大的事,不可能只依靠那么数量稀少的用繁复工艺制造的影子军团。就像我刚刚一直在说的,他的志向,比我们的可要远大多了!”阿森底想,国师的志向是天,我们的志向是床,这根本是无法比拟的两件事物。
巴妃终于不耐烦起来,“我觉得,我们不该在这里讨论这些,因为国师会听到!那也是他不来这里跟我们一起的原因吧!”
“没错,他不仅会听到,而且正在听,也在打算重新跟我们交朋友,”阿森底靠近巴妃,“对于阴险之人,我总是有几分天生的好感!”
“可对于国师来说,他会觉得你可恶之极!”巴伦王妃扭过头来向两边观望着,她能感觉的到国师一定在这里布下了眼线!
阿森底似乎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如果他不认为我们是这里唯一将对她有所助力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我相信这个故事无论去哪里,都会吸引到他的听众,也是我到目前为止能讲出的最优秀的故事,现在,他们自己脑子里就满是故事,绝对的故事汇!”
清脆的击掌声响起,国师出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连阿森底也不得不承认,他完全不知道他站在那里有多长时间了,他就像从地底下长了出来,还是趁泥土被雨水滋润过后,那样的润泽无声的出现,国师走出那个阴影道,“听聪明人说故事,需要配这种酒,因为,我不太想让这种一直无用武之地的酒,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所以发现,它有机会出现的时候,做了这件唐突的事情!或许我不该这样突然出声吓到你们,而是更应该让这酒的香气为我的提前出现打个招呼才好!”
“一般来说,不管解释的内容是什么,只要它足够长就代表着诚意就没什么,不过国师大人说我们的故事听起来不荒诞吗?”阿森底还不打算对这位神秘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更深入几分的国师缴械投降!
而国师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态度如何上面,他就像是永远只审视着前方的高大塑像一样,宏伟而有力,目的简单且永不改变,“荒诞如果失去所有踪影,触目可及的平淡也就不值钱了,殿下帮我找到那位首席长老大人吧,他现在拥有的全部血符归你们!这样的回报对殿下来说不算寡淡吧!我们的各取所需会让交易很愉快的!”
“国师大人能确保他这一次会开口吗?”巴伦王妃知道,这其实不关他的事,但是,既然是自己要努力去做的,当然也要有此一问!
“我想,我已经明白,他为什么要不惜性命的逃走了!”国师依旧只是声音洪亮的简单诉说着他的意思,他似乎很善于将他的情感与他的话语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