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大鹏鸟无奈颓废道:“时间太短了呀,这才一年时间。”
“崩。”
伴随着大鹏鸟的声音,第二峰脉上喷涌的气运衰退无影。
白虚猖狂大笑道:“大鹏,一日连废你两座山峰气运,仅剩七峰,你还能困我几时?”
“顾幽篁,你身为青丘族长,老夫之血脉后人,竟然不以大局为重,反叛青丘,你是青丘万古罪人,该死,该杀。”
白虚一身杀意化作漫天血雾,声若惊雷道:“我会将你们的尸体带回青丘,永挂于青丘神木上供后人世代唾弃践踏,如此方能洗去你们的罪孽。”
“轰。”
大阵晃动,白芒闪耀。
白虚更加疯狂的攻击阵法,导致其余七峰喷涌的气运越发黯淡无光。
“老东西,别拿着青丘利益做幌子,你心中到底怎么想的路人皆知。”鳌东破口大骂道:“玄清竹一脉因为无意间吞噬了女娲娘娘成圣时天地赐予她的一缕玄清气,被世代囚禁于女娲宫。”
“你当年向女娲娘娘求取了我家主人回青丘,是答应女娲娘娘绝不会出现纰漏的。但现在,我家主人不但从青丘离开了,还即将迈入圣人境界。”
“你怕女娲娘娘问责,更怕我家主人成为圣人秋后算账。”
“毕竟你只是伪圣,如何敌得过真正的圣人?”
“明明是自己怕死,还一副大义凛然公正无私的模样口口声声喊着一切为了青丘,你还要不要脸?”
鳌东骂的面色涨红道:“顾大小姐是九尾灵狐,但她自己放弃了问鼎仙道的机会与你何干?”
“这世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自私自利,感情,恩情,你懂吗?”
“老贼皮子,要不是我修为不如你,我早就将你一身皮毛剥的干干净净,专门用来擦脚。”
“呸,给我擦脚都不配。”鳌东越骂越凶:“凭什么我家主人就该成为你青丘一脉的踏脚石?女娲自己犯下的错又凭什么让玄清竹一脉承受?”
“说到底,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规则。”鳌东唾沫四溅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认命于天道,不能和女娲平起平坐,否则女娲宫的玄清竹还不是任你取用,何苦盯着我家主人不放?”
阵法内,白虚被鳌东的一通“胡言乱语”刺激的神情狰狞面色扭曲道:“小小鳌龟,待老夫出阵之日定将你龟壳打碎,血肉扬尘,元神置于心火焚烧,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怕你啊。”鳌东伸直了脖子怒吼道:“老子才不怕死,更何况你能不能杀掉我都成问题。”
“哈哈哈哈哈......”白虚仰天长笑,杀意漫天道:“好,好得很呐。都别急,别急着寻死,老夫会一个一个的满足你们。”
“崩。”
第三峰气运熄灭,大阵颤抖欲裂。
“卧槽,你特么的别刺激他了。”大鹏鸟一手捂住鳌东的嘴巴,神色阴霾道:“你越刺激他,羞辱他,他就越拼命破阵,不留余地的攻击。如此一来,别说五天,撑住三天都难。”
鳌东嘴角抽搐,满脸黑线道:“您不早说。”
大鹏鸟凌乱道:“你嘴太快了,我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