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指不定。”我指着那口金丝楠木棺材道:“你也说了,这口棺材值十几套房,你说谁偷了不发财啊。”
松伯听着好笑道:“那要不咱俩偷下试试?卖了钱咱俩平分。”
我郁闷道:“我只是举个例子,咱们偷棺材干吗,你不怕小幽知道了把你一身毛拔掉?”
提到顾幽篁,松伯瞬间变得老实多了,悻悻道:“不是有你吗,只要你给我顶锅,大小姐绝对不会说啥,指不定还帮着咱俩。”
“滚。”我没好气道。
“哟,我说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松伯威胁我道:“你信不信我回去了告诉大小姐,就说你在市里和其其她女孩子逛街吃饭看电影。”
说实话,我本不该被松伯威胁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松伯胡说八道会导致顾幽篁误会,我就变得有些不自在了。准确来说我舍不得看到顾幽篁难过。
“算你狠。”我轻哼一声,不再和松伯计较。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眼看外面天都黑了,我问松伯要不要先回去,松伯说你回个电话问问啊,这人到底去哪了。
我一想,对啊,这等了半天都忘了我有对方电话。
我拿出手机就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可一直没人接。正当我准备挂掉的时候松伯竖起手指让我小声点,然后让我仔细听。
这不听还没事,一听,卧槽,这手机铃声就在我们说的那口金丝楠木棺材里响起的。
“松,松伯,这,这人死了?”我惊恐的问道。
松伯脸色的笑意变得古怪道:“睡着了而已。”
果然,随着松伯话音刚落,封闭的金丝楠木棺材就被人推开了,里面钻出来一位身材矮小,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这老头看起来七八十岁来了,驼着腰,老眼昏花的,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
他走到我面前,仔细端详一阵,点头道:“你是山河的孙子?”
“是。”我点头回道。
老头叹气道:“都这么大了啊,我当年见到你的时候你才一岁多点,唔,连路都不会走,只会咿呀咿呀的哭。”
“老人家,您是?”我一听对方在我小的时候见过我,那肯定和爷爷很熟,否则爷爷也不会事先将什么东西放到老头这,让他转交给我。
“不要老人家老人家的喊我,我姓刘,你要是高兴可以喊我一声刘老,恩,他们都是这么喊的。”老头慢悠悠道。
“刘老,我爷爷放了什么东西在您这。”我小心问道。
刘老转身从金丝楠木棺材里掏出一个包裹扔给我道:“喏,就是这个,一本迁坟决,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封你爷爷留给你的信。”
我接过包裹表示感谢,但却并没有打开,爷爷既然是专门留给我的,那就等回了宾馆再看吧。
“小子,你有没有听过迁坟门。”正当我好奇爷爷留这些东西给我干吗用的时候,刘老突然开口问道。
我下意识的就点头道:“我听爷爷说起过,据说他还曾经是迁坟门的大长老。”
“不错,当年门主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是你爷爷,二徒弟是商陆,可惜商陆死的早,你爷爷也退出了迁坟门。”刘老给我和松伯各倒了一杯茶,示意我们坐到待客区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