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难事不找我也就算了,找到别人,就因为别人与我认识,您也要转身就走?”
听到他这样坦白,沈峤也转过了身,道:“不是因为别人跟你相识,只是我不希望自己的公司牵扯什么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哦?”
容隽心头再度冷笑了一声,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所以你宁愿看着自己的公司倒闭,也不肯抛开你那些毫无意义的尊严和骨气?”
听见这句话,沈峤似乎微微有些震惊,与他对视了片刻之后,忽然转头就走。
容隽也懒得多搭理他,冷着脸转身回到了包间。
……
当天下午,乔唯一刚刚结束今年的最后一次会议,正收拾文件的时候,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看到谢婉筠的来电,乔唯一立刻接起了电话,“小姨?”
谢婉筠在电话那头轻声啜泣着,“唯一,你姨父刚刚回来了……”
乔唯一听着她的声音,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
晚上的团年饭要在容家吃,因此下班之后,乔唯一便径直去了容家。
年三十的日子,容家整个大家族都在,里里外外热闹极了,连久未露面的容恒都回来了,了些不好听的话。”
乔唯一说,“你是不是说什么刺激到他了?”
容隽也不隐瞒,回答道:“他求到了厉宵跟前,却没想到厉宵跟我认识,登时脸色大变转头就要走。
这种情况,我能不问他两句吗?”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伸出手来按了按额头,“我今天早上才跟你说过他的情况,你就不能稍微忍耐一下吗?”
“怎么忍?”
容隽说,“你是没见到他当时的样子,换了是你,你也忍不了。”
乔唯一听了,一时没有说话。
“我们也是想帮他,这一片好心,还得顾虑着他那莫名其妙的清高骨气。
事情都已经明显成这样了,我不问一句,不是更欲盖弥彰吗?”
容隽说。
乔唯一看着他,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
你心里一有气,张口能说出什么好话才怪。”
“那是他自己玻璃心。”
容隽说,“他要是不装腔作势,我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
乔唯一只觉得头痛。
容隽脾气大,沈峤性子古怪,撞在一起会有好结果才奇怪了。
也是她大意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外头碰上面。